大将军准允。”
杜若尘为难的挑眉。
打趣归打趣,玩笑归玩笑。
看了杜灵这大半晌的玩笑,也该适可而止了,便严肃的撵客道:“今日天色已晚,贤侄且先回傅府吧!明日再见不迟。”
傅丘鹤被杜若尘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给气的不行。
方才明明还和蔼可亲,都有打算让他见云若依的意思了,这会儿却突然变脸,不答应了。
况且!他本来老早就在杜府门外求见了,是杜府拖延到这个时辰才肯接见他的。
这会儿却说时辰晚了,开始不耐烦的撵他回去。
敢情,他们杜家是将他当猴耍呢!
傅丘鹤不悦,再次礼貌的说道:“还请大将军准允,小侄只见少公夫人一眼便好。”
不待杜若尘翻脸再次撵客。
杜灵便阴沉着脸,抢先冷呵了一句:“送客。”
此时的朗月十八不知从何处闪现了出来,双手抱着长剑三步两步走到了傅丘鹤的面前。
“傅少公请。”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仆。
面前的朗月十八还真的像极了杜灵一惯的作风。
不苟言笑也就罢了!还板着一张脸,带着一副阎王般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索命的。
傅丘鹤望了杜若尘一眼,见他不予理会,还侧过身去自顾自的喝起了茶,甚至都只当他不存在一般。
他自觉没面子,不满的冷哼一声,随即甩袖离去。
直到将傅丘鹤送出杜府大门外,朗月十八才离开。
杜府外门侯着的心腹——秋池,瞧着傅丘鹤黑着脸,不悦的踱步出来。
赶紧上前询问:“少公,杜家的人为难您了?”
傅丘鹤苦笑。
“原以为经过新婚之夜的事,他会恨极了云若依,没想到,他居然还如此在乎她,将她保护的很好也很仔细。”
“听闻杜灵极爱面子,说不定只是表面现象罢了!”
傅丘鹤一听这话,觉得甚有道理,原本萎靡的情绪,一下就平缓了许多。
便向秋池吩咐道:“你好好看着杜家,最好不要错过任何疑处,一旦发现不妥的地方,速速来报。”
秋池应是一声!随即搀扶着傅丘鹤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朗月十八从暗处闪回松鹤堂,向杜灵回禀道:“少公爷,傅丘鹤走了,唯留下秋池在府外暗中盯着。”
杜灵点了点头。
“查,本少公要你事无巨细的回来禀报。”
“是。”
待到朗月十八走远之后,杜若尘才放下手中茶杯,严肃的向杜灵问道:“傅丘鹤此来的目的,你可知晓?”
“儿子还活着,他实难安寝。”
杜若尘对于杜灵的清醒感到很满意。
他原以为自己的儿子会因为与云若依的感情纠葛,而失去灵光的头脑,糊涂颓废呢!
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傅丘鹤杀你之心昭然若揭,你要时时提防着。”
杜灵点了点头,并意味深长的望着杜若尘,试探道:“父亲以为,傅家会因何而屡次暗杀儿子?”
杜若尘眼底闪过一丝异样,一副并不知情的模样望着他,答道:“或许是为父年轻时得罪的人太多,所以才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一切都是为父不好,如今后悔,也已经无用了。”
杜灵心知从他的口中套不出什么话,所以才刻意向他试探。
所幸,在自己父亲那瞬息间的表情中,看到了一丝疑点。
所以可以笃定,自己的父亲,必定是知道这背后的原因的,甚至还对他隐瞒着不可告人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