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那人的手指就被折断了。
速度之快,那人还来不及反应,手上的疼痛感就袭上了心头,痛的他又蹦又跳冷汗淋漓。
不断呻吟大叫的他,总算是惊动了暖阁里的露华浓。
这位少年名唤——云飞扬,是露华浓最宝贝的儿子,也是云家唯一一位继承人,他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着长大。
如今云府的继承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云老爷子膝下嫡出的血脉也只留下了云若依一人,剩下的云若烟云飞扬都是露华浓肚皮里出来的庶子庶女。
当露华浓与暖阁里的众人全部来到院子里时,云飞扬已经痛苦的蜷缩在了地上。
疼的他是全身抽搐青筋暴起。
露华浓瞧着心疼极了,都恨不得自己亲自替儿子受这苦楚。
“扬儿!我的儿,你怎么了?伤在哪儿了?让娘瞧瞧。”
云飞扬痛苦而吃力的伸出那只被云若依撇断的手指,愤怒与心疼不断交织在露华浓的心头。
她紧紧搂着云飞扬,大喊道:“快请儒医,快……快请儒医。”
奴仆们畏惧露华浓的“淫威”,个个都惊慌的争先恐后的去请儒医。
云飞扬一面承受着痛苦,一面指着冷漠的云若依状告道:“母亲……是云若依……是她打伤孩儿的,您要为儿子讨回公道。”
露华浓望着云若依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尤其是云若依那心高气傲又盛气凌人的模样,直将露华浓气的怒火中烧。
她极力忍耐着愤怒,阴戾的瞪着云若依,一字一顿的向仆子们吩咐道。
“来人,扶少公回房。”
露华浓话落!迅速上来两个仆子,小心翼翼搀扶着不断呻吟的云飞扬,疾步离开了院子。
杜灵冷静的关注着一切,但又装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而他身旁的云若烟却抢在了愤怒的露华浓之前,委屈又气愤的向云若依质问着:“阿姐,你为什么要伤我阿兄?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他?他可是你的阿弟,我云家唯一的贵子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说着!便情难自抑的嘤嘤低泣起来。
云若依无奈冷笑,她这个恶毒哥哥的品行,可不比露华浓好的到哪里去。
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初为了讨好南郑的使吏,将她哄骗了灌醉后,把她当个物件一样送上那位使吏的床。
要不是阿骨朵发现的早,救她及时,不然她云若依早就失身于一个糟老头子了。
记得去年初春,云飞扬调戏良家妇女,致使人家姑娘跳楼自杀。
为了掩盖罪行,竟想收买姑娘家里的父母兄弟,欲用金钱将此事不了了之。
因姑娘家里的亲眷不同意,非要告上蜀都,云飞扬又气又急,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将姑娘家里的几口人全部灭口,还放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
但纸包不住火,被目睹全过程的几个百姓指认状告。
最后露华浓出面,收买南郑官吏,将罪行全部推到了当时名声不是很好的云若依头上。
当时云老爷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以同样方式用大量金钱打发指认的证人,稳住百姓悠悠之口后,打算暗中测查,谁知道露华浓从中作梗,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云飞扬作恶的证据。
………………
一桩桩一件件,十几年来的诬陷与暗害,连云若依她本人都记不清有多少回了。
“云若依,你到底想怎么样?你非得要将云府闹的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吗?”露华浓近乎怒吼一般呵斥着她。
而阿骨朵是最不喜欢耍嘴皮子的人,能动手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