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样子,进去肯定会吓着少主子……。”
“少主子怎么了?被欺负了?是不是露华浓那个恶婆娘干的?”阿骨朵激动的不断质问一禾。
那抹杀气腾腾的眼神,就要燃起怒火。
一禾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憋了半天只冒出一句:“少主子已经休息了,一切,都等明日再说吧!”
这小子不善撒谎,一眼就被阿骨朵瞧出了端倪。
她怒目瞪着一禾,不满的推开堵在门口的一禾。
她就知道,一禾这小子根本保护不好主子,估计这次又是因为他的无能,才让她家主子受了委屈。
阿骨朵硬要闯入卧房瞧瞧云若依的情况,而一禾又不想让莽撞的阿骨朵打扰到云若依。
毕竟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最受不了别人的宽慰,不然会使人更难过,更加失去坚定、意志之心。
就在两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云若依突然开门相见,温柔的来了一句:“怎么了?你俩怎么总是跟个小孩一样,羞不羞啊!”
云若依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也将脆弱包装的很好。
她原以为会蒙混过关,哪知,会被两只红肿的眼睛出卖了。
一禾与阿骨朵顿时升起一抹心疼。
“少主子,您……。”一禾一句宽慰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阿骨朵就火急火燎的撸起袖子就骂道:“一定是露华浓那个臭婆娘,看爷不弄死她。”
说着,就怒气冲冲的要往云府去出气。
云若依暗自无奈扶额,但也感动于阿骨朵的衷心与关怀。
她赶紧拽着阿骨朵的胳膊,劝止着:“阿骨朵……,莫急,你二人先随我回屋。”
二人瞧着云若依如此严谨的模样,怕真的是有重要之事,也没有犹豫,跟着进了屋,关闭好了门窗才罢!
“怎么样!此去云府,可有发现什么线索?”
阿骨朵点了点头,迅速从怀中取出一个被锦帕包裹严实的短匕。
锋利的刀刃上,血迹仍旧清晰可见。
此时的她已然愣住!思量片刻后,再结合杜灵对云若烟之事镇定自若的态度,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到此处,云若依的脸上突然就多了一抹安心。
“这是……?”阿骨朵与一禾不解,望着云若依寻求答案。
“我们,都被露华浓母女骗了,也被少公爷骗了。”
一禾与阿骨朵面面相觑,还是不大理解。
但从云若依的这句话不难猜出,这事儿至少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那,少主子,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云若依邪魅一笑,望着手中的短匕,心生一计。
然后吩咐了两个任务,让一禾与阿骨朵分头行事。
在踏出房门的那一刻,阿骨朵突然想起一事,赶紧向云若依回禀道:“少主子,今日属下在云家暗探时,碰见了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蒙面杀手,其武功深不可测,轻功了得。”
“是敌是友?”
“起初,属下以为是一禾,但没想到,此人竟也是为这把短匕而来,若此人是敌非友,那便不好对付了。”
云若依思量片刻,却也没有任何头绪,按理,她该没有任何仇家才对啊?
难道会是傅丘鹤?
“属下也觉得可能是傅丘鹤派来的人。”阿骨朵好似猜到了云若依心里所想,答道。
云若依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然后仔细向阿骨朵嘱咐着:“听闻傅丘鹤明日一早便会抵达南郑,咱们得时时提防一些,你也要多加小心,处处留意。”
“少主子放心,阿骨朵一定会小心行事,只是……属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