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自、阿迷州两个土司的三万土兵是肯定要服劳役的。
就让这两个司的土兵去大理以及东川府的银矿挖矿银。
唐兆元问道:“圣上的意思,是将黔国公府名下之庄田,无偿分与广西狼兵以及作乱各土司之土兵耕种,并且课以重税?但是没有参与作战的土兵以及土民则无需课以重税,只需按常例缴纳官税?”
“对。”崇祯点头说道,“每亩官田皆课税五升三合五勺。”
“圣上圣明。”唐兆元闻言大喜,这一来,他这个云南巡抚就好当多了。
“圣上圣明。”王锡衮、杨畏知等云南文武也纷纷跟着跪地,大唱赞歌。
崇祯又说道:“不过有一条,十万狼兵还有十二万作战土兵,这田不是白白分给他们耕种的,而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朝廷需用兵时,这些狼土兵有应募出征的义务,所以平时农闲之时,需要集中操演,朕会留下士子来负责。”
“都给我稳住了!”
黄得功高举铁鞭,一边大吼一边缓步前行。
他原本有一匹神骏的青骢马,可惜的是临行之前被崇祯给抢走了,所以只能跟着士卒一起徒步行军。
“稳住!”
“不许放铳!”
正嘶吼之际,对面又是“呯呯”一阵巨响。
黄得功下意识的侧了一下脑袋,随即耳畔便是咣的一声金铁交鸣,凤翅盔好像被重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有着刹那的晕眩。
肯定是有铳子击中他的凤翅盔。….不过相隔这么远,铳子不可能击穿凤翅盔。
黄得功很快从晕眩中清醒过来,高举着铁鞭继续前行。
距离来到六十步,明军伤亡数量开始增加,连续有刀牌手倒地上。
在六十步的距离,鸟铳的命中率大为提高,对刀牌手的威胁大增。
但是不断的有长矛手顶替上去,捡起木牌,始终维持着盾墙完整,给后面的火枪手以及长矛手提供严密保护。
双方距离继续接近。
倒下的刀牌手更多了。
不时的还有火枪手倒地。
有些倒在地上再没有声息。
有些却躺在地上大声的哀嚎。
还有抱住袍泽的大腿哭号求救的。
恐慌的情绪不可避免的在军阵中漫延。
有个士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但是没等他挪步,一个宏亮的声音便传入他耳际,是靖南伯黄得功的声音。
“继续前进!”
“不许停下!”
“大明万胜!”
看着高举铁鞭稳步前行的黄得功,那个士兵便立刻不再恐惧,人家堂堂靖南伯都没有丝毫退缩,你一个小卒又有什么可畏惧?
那个士兵的脚步便重新变得沉稳,目光也变得坚定。
终于进入到了五十步内,黄得功当即嘶声大吼起来:“刀牌手,扎阵!火枪手,更番迭射、轮流放铳!车营注意保护好两翼!”
传令兵当即挥舞起令旗,同时天鹅音响起。
刀牌手当即将木牌尖端插入地上,下蹲用身体顶住。
三排火枪手则纷纷点燃火绳,夹在蛇杆形的扳机上,后两排持枪待命,第一排火枪手则迅速举铳架在木牌上,扣下扳机。
“呯呯呯!”巨大的铳声响成一片。
继而浓郁的硝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
但是隐约可以听到对面传来连续的惨叫。
在明军的这一轮射击之下,对面降军似乎吃了大亏。
高第的降军确实吃了大亏,只一轮齐射,便足足有五十个刀牌手倒地。
火绳枪由于存在诸多缺陷,既便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实战中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