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进了屋,炕上躺着一个男人。上前 一看,看得苏琴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炕上头朝外躺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由于男人头部被钝器等猛烈击打,大脑左侧,鼓起一个拳头大包。
苏琴学过战地护理,知道这是典型的脑内伤,颅内大出血导致。
仅这一处伤,以目前的医术水平,是不可能治愈的。可能过不了几天,颅内血压升高,自己把自己的大脑压迫致死。
再看男子,下半身裸露,左大腿骨折,也是被钝器所伤。
这绝对是招招致命,对方下了死手,定要结果这男人的性命!
炕上的男人从体型看,高瘦高瘦的,五官尽管由于被击打有淤肿,但没有受伤之前绝对是个精干的男人。
少妇说的她男人只有进的气,没有出气,现在看来,比描述的还严重。
他男人由于脑部伤势过重,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苏琴在炕上找了个枕头,给男人头下加高垫好,这样做是为了减轻颅内的压力。
反正,凶多吉少!
少妇看着苏琴,没想到小妹妹没有表现出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淡然平静。
苏琴道:
“大姐,你男人遭何人如此毒手?这下手的招式,招招置人于死地,可否和小妹讲讲?”
少妇一听,又哭了起来:
“小妹,不讲也罢,我怎么这么......命苦呢!我只等他走了,我也不独活了。”
苏琴不想闻屋子里的中药味,就出了屋子。
“大姐,或许小妹能帮到忙呢!大姐但说无妨,小妹愿闻其详。”
少妇找了两个板凳,让苏琴坐好。
自己坐在苏琴对面,一边讲,一边哭,半刻钟时间,直把苏琴听得怒火中烧,义愤填膺。
美妇一边讲述一边凝噎,说到动情处,泪水止不住的流。
“呜呜......我还有两个可怜的孩子。”
苏琴大体听出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美妇叫孟红鸾,28岁。丈夫叫张二狗,30岁,在南市一家叫十里飘香的油坊做工。
街上传言胡子兵要打过来了,从昨天开始就人心惶惶。
张二狗去找油坊掌柜结算薪俸,反被诬蔑盗窃油坊的油。张二狗和油坊掌柜起了冲突,被人下了死手。
孟红鸾带着两个孩子去理论,谁知,街坊用门板,帮她扛回了只剩半口气的男人,谁曾想,转身一看,两个孩子不见了。
孟红鸾接着说:“有人看见孩子被人伢子收走了。”
苏琴心里一惊,道:“大姐,不妨说说两个孩子的特征”
“我的两个孩子很特别,很乖巧可爱。一双八岁的双胞胎女娃,一个叫小双,一个叫大双。”
说完,孟红鸾又是不停地流眼泪。
苏琴心想,既然自己遇到了,就不能不管。首先就是帮孟红鸾找回自己的孩子,好在现在是封城期间,孩子应该还在城里。
“大姐,这件事让小妹来处理好了。我家有祖传的跌打损伤药,你先给你男人服下去。”
说完,苏琴把手里的几粒活血散瘀的胶囊,递在孟红鸾手里。
28岁的孟红鸾,此时眼睛肿成两个核桃了,这个生在乱世的女人,境遇太悲惨,如果不是碰到自己,这个可怜的女人肯定不会独活。
苏琴看着楚楚的孟红鸾,心生怜悯,不知该怎么安慰。转身从空间里拿出一盒知名巧克力,撕掉外面的锡纸包装,递到孟红鸾手里:
“姐,你要是心里苦,就吃一颗这种糖丸儿,吃下去,心里或许......或许就不苦了。”
“姐,我一定会把大双小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