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月的一番话,让秦牧可心里有了底。
墙上的火把,把大厅照得有点暧昧。“刺啦刺啦”松油燃爆的声音,搅得人心里突突个不停。
秦牧可何尝不喜欢如月呢?只是他心里藏着一个怕字。至于怕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从小,单堡主对自己相当严格,近乎苛刻。习字练武,总是比别人多一个时辰。
他一直把单堡主当恩人一样,如果不是单堡主从雪窟窿里把自己刨出来,自己早就嗝屁了个蛋。
如月冰雪聪明,是恩人的掌上明珠,自己怎么配得上她!
秦牧可不敢看如月的眼睛,低着头说:
“如月,我想......明天还是先送你下山吧,你离开单堡主已经半月有余了,我怕单堡主担心。”
“牧可哥哥,你这是想赶如月走吗?爹逼我嫁给邬家堡二公子,如月誓死不从,把我关在阁楼整整四年了。前些日子趁着爹过六十岁寿辰,才偷偷跑出来,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回去!”
单如月一脸倔强,说到痛处,香肩一耸,不禁“吸吸塔塔”啜泣了起来。
秦牧可心一软,过去轻轻抱住了如月。
如月的身体纤细香软,酥软无骨。秦牧可真怕自己一使劲,就把如月揉碎在自己怀里。
如月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令秦牧可一阵喃喃呓语:
如月妹妹,那......那我们就不分开罢!
声音低得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
苏彩凤在睡梦中正和她的三牛哥亲热了,哈喇子流下半尺长。突然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胳膊,就往人群外面拖。
苏彩凤一激灵,醒了,一看这阵势,张口大呼:
“抢......”
抢人了这三个字,还没有完全喊出来,就被一双大手紧紧捂住嘴巴。
周围的人睡得可真死,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婆婆倒是惊醒了,正要呼喊,也被人捂住了嘴。
苏彩凤身体被架空,任凭两腿乱踢腾,都无济于事。张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直被架进议事厅。
两个壮汉把她往地上一扔,苏彩凤彻底傻眼了。
议事厅中间有一张几丈长的老虎桌,两边坐满了男人:
高的高,低的低,瘦的瘦,胖的胖,一个个怒目圆睁,满脸杀气。
最里边倒是坐着一个好看的男人,五官很精致,但是看起来很冷,那眼神真的会杀人。
“你们......你们光天化日之下......”
好吧,苏彩凤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半夜。
“东家,我今天是喝了四碗粥,比别人多点,你们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没有人搭理她。
苏彩凤站起来,使劲抖了抖身上的土,一时间议事厅尘土飞扬。
“咳咳......好啦,别抖了,苏琴是谁?”中间那个好看的男人终于说话了。
苏彩凤被提溜进来的那一刻,男人们眼睛一亮。
没想到难民里,竟然有这么标致的少妇。
苏彩凤被扔到地下时,众人觉得此女子不施粉黛,姿容秀美,娇媚无比。
大厅里火光的映衬下,笑颜如花,再看,却看到一双勾魂的眼。
苏彩凤站起来后,又看到此女子前凸后翘,细腰肥臀。身上像长着一块吸铁石,把众汉子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在这个美妇身上。
听到中间那个好看的男人问自己话,苏彩凤想:
大半夜把老娘提进来,就是为了问这么简单的问题?
苏琴,那不是我三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