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依珊气得身子忍不住颤抖,她辛苦为他怀着孩子,而他却在与别的女人打的火热。
世上哪个女人能忍受住这份屈辱?
以前贺千兰在时,还能一起帮着对付芷柔,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是芷柔的对手。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肚子,心里盘算着对策,双眸中迸射出狠厉的光。
“王爷,不要......”营帐内又传出一声芷柔的呼声,气得江依珊甩袖离去。
芷柔看外面的人离去,眸中划过一抹狡黠,一闪而过。
她将萧逸祥一把从身上推开,深情望着他,轻启朱唇。
关心询问道:“王爷,您是不是不开心?芷柔看到您这样郁郁寡欢,心里好难受,如果王爷不嫌弃,给芷柔说说。
芷柔自知不能帮您排忧解难,能做您倾诉衷肠的人,帮您缓解心中的郁闷,芷柔心中也稍稍有些欣慰。”
话落,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那模样真的让萧逸祥心中感动加心疼,他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低声道:“本王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样的知心人?有你在本王身边,就是现在让本王去死也值得。”
芷柔捂住他的嘴,双眼蓄满泪水,轻声娇嗔道:“不许王爷说这样的傻话,芷柔这一生能遇到王爷,才是芷柔一生的幸事。
王爷要是死,那我就陪王爷一起去死,我生是王爷的人,死亦是王爷的鬼。”
萧逸祥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虽然他最爱的女人得不到,但是有一个最爱他的女人守在身边,心中很是满足。
他双手的力道不由的加深,将眼前的女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生怕一松手她会跑掉一样。
芷柔看煽情的火候差不多,试探性问道:“王爷,是在为贺千兰伤心?”
萧逸祥嗤笑一声,“就她,本王想起就恶心,怎么会为她伤心?”
芷柔撒娇道:“那王爷为何如此惆怅?人家还以为你的心里只惦记贺千兰,不要人家呢!”
萧逸祥很受用这样的女人,对着她的脸上亲一口,安抚道:“吃醋啦!放心,本王的心里只有你这只小妖精,再也装不下别人。
本王之所以伤心,实在是气不过,父皇为何如此这样对本王?
本王好歹是他的长子,可他竟然为自己的色欲,是宠幸被我玩过的女人,还天天招她服侍,让本王如何出去见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狐媚子,就会对父皇使手段,魅惑父皇。”
“啪啦!”一声,酒壶落地,被摔的粉碎。
萧逸祥只要想起贺千兰在皇上身下承欢,胸腔的怒火,止都止不住。
芷柔上前抱着正在盛怒的益王,煽风点火,“王爷,皇上现在身体日益消瘦,让贺千兰陪他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准哪天就起不了床?
如今王爷不应该消沉下去,应该想着怎么才能将皇位抢到手?以现在皇上对漠王的宠爱程度,这皇位最有可能会传给漠王,难道王爷就心甘为人臣子一辈子吗?
王爷您是长子,自古皇位是传长不传幼,您一定要打起精神,做上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以后想怎么惩治贺千兰都不在话下。”
萧逸祥听到眼前女人的话,有些蠢蠢欲动。
他自言自语道:“本王该怎么做,才能不让父皇把皇位传给漠王呢?”
芷柔像是无意间随口说一声,“要是让我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逼宫,让皇上交出玉玺和兵权,封太上皇,让他在后宫安享晚年。
王爷趁机称帝,如今是在外狩猎,守卫相当松懈,肯定能成事,这样回到大殷后,王爷成帝已经成为事实,也就无人敢反对。”
萧逸祥眸中露出幽幽的绿光,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