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几问问得他们哑口无言。
“好……小兄弟我就给你四千亩地”。张大人爽快的答应。
“那合同……”我说道。
“什么?合同”?
我直拍脑门道:“手续?官方手续,如果土地之内有住房户籍,我希望大人不要插手,我自己解决”,我又继续道:“不知道大人给我哪一块地”?
“就城北郊外那一片吧,明天我让衙役和陈师爷陪同你去,至于官方手续我会交代陈师爷”。
“哈哈哈……来干杯,朱老作证可不许反悔哦”,我说道。
我们三个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朱老起身告辞与我同坐马车回去。
被我拒绝了,解释和张大人一见如故,还想多喝两杯。
见朱老离去,我起身再拿出一瓶飞天茅台双手递给张大人。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望大人海涵”。
张大人笑哈哈哈的接过茅台,点头示意孺子可教也。
事情办完我也告辞准备回去,拒绝张大人派人护送,实则是想一个人散散步。
大明的荣州街道不像现在的街道灯火通明。
偶尔有些人家屋外挂着灯笼,微风吹过灯笼摇晃。
使周围环境中的气氛越来越诡异。
我也是喝醉了,步履蹒跚的走着嘴里哼着黄家驹的‘喜欢你’。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辜的仰望,望向孤单的晚灯,是那伤感的记忆………………
唱到高潮部分眼前有道黑影掠过吓得我一哆嗦。
只见它从房檐上摔下来痛哼一声,由于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
酒壮人胆我跟了上去,见地上躺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
地上有些许血迹,我连忙伸手去探脉搏。
“啊……”,那人擒住我手立马一个反手,疼的我直叫。
差他妈一点点就要断掉。那人见我叫立马脱下鞋子塞我嘴里。
然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此刻我酒意全无。
发现黑衣人手臂受伤鲜血直流,一下就晕倒了。
房顶上的瓦片被人踩的嘎吱作响,我连忙往墙壁靠了靠,用旁边能遮掩的物体挡住我们的身体。
“呸呸……”,没声响之后我吐出鞋子,一脸晦气他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太他妈倒霉。
我站起来踢了黑衣人几下没动静。
以为他死了呢?伸手探脉搏只是昏迷而已。
是溜之大吉还是救他呢?心里拿不定主意。
万一是一个坏人救了他之后要杀我怎么办呢?
左右为难,我走了大概十米远又折返回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释迦摩尼佛让我来到大明,那是不是每个遇见的人都是他老人家的安排呢?
又或者是佛祖对我人品的考验呢?
想了很多抛开佛祖,单凭自己良心而言还是决定救他。
我走到他面前把他抱起来,无意间碰到她胸部。
我靠是一个女人,管不了那么多还是先救人吧!
肯定不能带回客栈,万一惹出麻烦这县城也不能呆。
只能抱着她到郊外的一处破房子安顿。
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观察着她的伤势,就手臂上有伤口。
内伤就不知道了,我撕开她伤口的手臂,一道十公分左右的刀伤流血鲜血。
我拿出矿泉水清洗伤口,用绳子套住她的手臂弯时不让血液循环。
清洗好后我拿出一瓶二锅头倒在她伤口上消毒。
“啊…………”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我反应特快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