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染宫也是二十年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今日各路高人齐聚我凤染宫,老朽不胜惶恐。老朽避世二十年只为图一清静之地了却残生,在陋舍备下薄酒招待各位,若有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宁如海既表达了不想见人的意思,又没失了待客之道。这一桌子人,竟有两域宗室,又有门派掌门,若是说这里即将举行一场谈判,也不为过。
“岳父大人,您先坐吧。”晨沐风看到宁如海颤抖的身体便起身扶他坐下。
“这酒也是宫内新酿的月下星,大家品尝一下,看看与外面的相比如何?”孟若轩身为家主,自然是要讲话开席的。
“宁老闲情雅致,择了这么一个幽静的地方养老,我们都还羡慕的很呢,我先敬宁老一杯。”雲宁公主起身端起一杯酒敬向宁如海。
宁如海虽然没有见过冀娴,可那时还在煜城时便听说过她的名号。一介女流之身独自辅佐幼弟稳固神域局面,论胆识论魄力就连男儿都自叹不如。
“早就听闻雲宁公主的名号,女不愧是女中豪杰,今日造访寒舍,我宁家蓬荜生辉啊”。
“不敢,不敢,宁老言重了”。
从宁如海的言辞间,可以听出对雲宁公主很是客气,可比刚才对秦定迁的态度要强多了。
“不知唐侯爷与公主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宁如海直奔主题。
唐琏听到宁老如此直接,便也如实相告。
“不瞒宁老,我们夫妇这次打扰,实在是有件棘手的事想让宁家帮忙”。
“唐侯不必客气,请讲”。
唐琏便将青龙震天剑的始末都讲与了宁如海听。宁如海听后面色从容,情绪上并无半点起伏。
谁想宁如海竟轻笑起来,道:“果然是因为那把剑,我刚才听说青龙神域唐侯爷夫妇到访,我便猜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果然?莫非宁老您早就知道”?唐琏惊讶。
“那时候我还在煜城的时候就知道此事了,我同老域主一同商定,此事不声张,就当不知道”。
秦定迁此时心里万分不平衡,青龙震天剑的事他也是在上次唐侯夫妇拜访的时候才得知。没想到自己的父亲早就在二十年前便知道却没有告诉他,这是有多么不信任他呀。
宁如海瞥了一眼陷入沉思的秦定迁,“哼”了一声,接着道:“那东西本就是烫手的东西,我与老域主也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当时有个修为极强的人潜入王域,将此事告知了老域主。老域主连夜叫我进王域商讨此事,最后我们决定不作为”。
“额,你们大家或许以为朱雀神域得知此消息必定有所图谋,可依照当时朱雀神域的整体情况来看,却实不适合再起祸端。就算真意欲图之,只怕两域交锋,受灾的还是百姓啊,共镶和平才是王道”。
唐琏与雲宁公主起身,恭敬的向宁如海拜了一拜。
“宁老心系苍生,我等下晚辈拜服”!
“二位不必客气,请坐吧。幸好这个消息能瞒这么久,不然让有心之人听了去,心生歹念,因一己私欲触发祸乱,那真是苍生无救了”。
宁如海这话点的是谁,秦定迁再清楚不过。他虽然已经被指定为继承人,可秦允德还是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事告知入他。父子之间,是最了解彼此心性的。
宁如海沉思片刻,突然抬起头,对着唐侯夫妇道:“好,我答应你们,将我家中控制魄灵的秘术赠予你们,供你们修习,可老朽也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二位能否做主”。
“宁老真的客气了,您都将家中不穿之秘赠与我们了,有什么要求您直说”。
“冀氏的《玄丝金针》功法,可否让老夫一观。老夫早些年受了重伤,幸好青龙神域宗室的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