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晴对他骂道:“呆子!”
谢之轩上前牵起她的小手说:“老婆,我就是个呆子。我的三魂七魄都被你勾走了,我不呆谁呆啊!”
金如晴娇羞的骂道:“讨厌!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谢之轩勾唇问道:“生我的?”
金如晴咬着下嘴唇说:“对!”
谢之轩大笑道:“男孩还是女孩?我还是比较喜欢生个女儿。”
金如晴娇怒道:“你好讨厌!”
谢之轩坏笑道:“我怎么讨厌啦?你是不是只讨厌我一个人?那是不是代表你对我有什么别的企图呢”
金如晴白了他一眼:“以前怎不见你如此的贫嘴!”
谢之轩低下头,看着她的唇说:“那你来把这张贫嘴堵上吧,免得他又乱说话!”
说完他的唇印在了金如晴的唇上,彼此缠绵缱绻,爱意不绝。谢之轩不断的加深着这个吻。
金如晴娇咛一声,推开了他。金如晴怒道:“你好讨厌!现在是大白天!”
谢之轩笑嘻嘻的说:“那不是大白天就可以了?”
金如晴不理他,一个人径直去了花海深处。谢之轩忙追了过去,他去拉金如晴的手。
金如晴甩开他的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谢之轩笑嘻嘻的跟着,又去拉她的手。两人就一个人不停的去拉手,一个人不停的甩开。
游客渐渐多了起来,谢之轩勾唇坏笑道:“你再不让我拉手,我可要当着这么多人亲你了!”
金如晴笑骂道:“你还真是个无赖啊!”她主动的牵起了谢之轩的手。
谢之轩把她的小手包在她的大手里,他低头看着她说:“我们下周过来照婚纱照,你在这片花海里照出来的照片一定很美!”
谢之轩见金如晴笑着不说话,他又说:“我们的新房定在澜庭御府还是叠翠山庄啊?我妈说在叠翠山庄有周妈妈照顾,我们就不用自己做饭了。”
金如晴轻声说:“我还是觉得澜庭御府好,我们自己做饭。”
谢之轩笑着说:“嗯!我还是觉得在澜庭御府好,我们可以过二人世界!”
沈逸磊开车带着阮软到了南郊的一家牧场,青山绿水,恍若世外桃源。这里是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牧场:挤牛奶、摸鱼、滑草、赛马、看表演……
沈逸磊问阮软:“你想去骑马吗?”
阮软摇头:“你有伤不能骑马,我也不去了。我们去体验挤牛奶吧!”
他们来到奶牛场,阮软换上女仆装。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学着挤牛奶。
她挤了大半桶,她提着小桶来到沈逸磊面前炫耀:“快看看,这是我挤的牛奶。他们说可以帮我们做成奶酪。我们做一半吧,剩一半牛奶拿回家喝!”
沈逸磊见她小脸上还有几滴牛奶在脸上挂着,他伸手给她抹掉。感觉阮软的皮肤如牛奶般润滑。
沈逸磊心里紧了紧,这每时每刻都在考验他的定力呢!再看着阮软这身女仆装,着实对他有很大的诱惑!
也许女仆装对男人来说意味着征服,男人打骨子里狩猎的基因在起作用,人类是一种雄性强壮于雌性的动物,所以不管多么绅士的男人心里都潜藏着一种控制欲。
沈逸磊的喉结动了动,他感觉有些燥热。他声音有些暗哑的对阮软说:“去把衣服换了吧!”
阮软摇头:“我还要去喂小牛和小羊呢,换了要把衣服弄脏!”
沈逸磊有些烦躁的看着穿女仆装的阮软,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力!
沈逸磊安慰自己:女仆装最大的诱惑来源于一种对女仆“可支配”的幻想。穿上女仆装意味着她是你的仆人,而仆人就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这种可支配的权利对男人来说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