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楼瑶把事情安排好后已经是半夜了,此时整个余家村都陷入灰暗中,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异常明亮。
借着月光,楼瑶把余询停在院子里面的一辆脚踏三轮车也收进了秘府。
然后才朝着伏龙江飞去,下沉,捕鱼。
明天是六月二十二,麻油镇每逢有2.4.6.8.0的日子就是赶集日。
这些日子十里八乡的村民都会去集市上出售或者添置自己需要的东西。
所以楼瑶明天想去镇上卖一些鱼,顺便看看哥哥怎么样。
忙活了一夜,收获满满,等远远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楼瑶就往回赶了。
今天是赶集日,村民普遍起的早,因为村里的拖拉机是七点出发。
想要坐拖拉机去赶集的,就得出五毛钱,并且七点之前到村口集合。
不然就得自己步行九里地去镇上,也有不少人舍不得那五毛钱的车费,披星戴月的起来赶路,毕竟现在猪肉也才两块多一斤。
余良媳妇廖大梅一大早起来后整个人都懵了。
随后发出一声惨叫。
“啊~他爸,快起来,我们家被抄了!”
余良听到妻子的哭声,连忙从房内冲了出来,见着空荡荡的客厅,瞪着眼睛张大了嘴。
“门没打开,拴的好好的呢,这么大件往哪里搬的?”
“窗户也是好好的,没有坏!”
廖大梅打开大门,焦急的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有被撬的痕迹。
“内贼,肯定是内贼干的!”
“当家的,快到派出所报警啊,那个打靶的干的~。”
“要抓住了给枪毙了,呜呜~”
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六神无主。
“妈呢?”余良张了张嘴,问到!
“估摸着还在睡呢,昨儿喝了点酒。”
“赶紧叫妈起来啊,给拿个主意啊!”
余良跑到苗翠凤的房门推了推,推不开,连忙嘭嘭嘭的敲了起来。
“妈,快起来了,出大事了!”
“家里闹贼了。”
没一会,房门就打开了,伸出来一个胡子拉杂的大脑袋。
“大清早的鬼叫鬼叫什么?你叫冤啊?扰人清梦是不道德的。”
“有什么事,不能等睡好了在说?天塌了吗?”
随着余东皮的怒吼声,余良瞬间感觉一股滂臭的口气迎面而来。
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我操,东皮老儿,你怎么在这里?”
赶来看热闹的一众村民个个一脸八卦的看着戏,议论纷纷。
“这三姨婆什么时候与东皮老儿有一腿了?”
“我哪知道啊,不过看样子还熟门熟路了!”
“这不是事实吗?刚你们看到没?这门可是从里面拴上的呢。”
“对啊,这东皮自己打开出来的,你看,就穿了个裤衩。”
“哎哟,羞死个人了,这三姨婆看不出来啊,这把年纪了还干这事。”
苗翠凤听着杂闹声,迷迷糊糊爬起床出了门!
“干啥呢,都是,堵这里干嘛?”
余良见母亲若无其事的样子,一口老血哽在喉咙。
“妈,你,你,你~”
苗翠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站在门口的东皮老,大声呵斥道:
“我说东皮老儿,你个没羞没臊的老东西,大清早穿条裤衩乱晃什么?跑我家来干嘛?”
“良儿,给我拿搅屎棍打出去。”
余东皮大脑也开始回神了,自己怎么一觉醒来在这三姨太床上?
很快,余东皮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