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嘱咐说:“若是端仪有什么不适的,你一定要来告知我。”
丫鬟恭敬应下,“是。”
宋淑柔点了点,摆手道:“去伺候你们主子去吧,记住,有点不适都要来通知我,若是端仪不让你说,不必管,直接来告知我。”
她也怕额林珠有什么事不想让她担心而不说,虽然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但她总要防范好,免得出了事之后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以防万一的好。
丫鬟笑道:“侧福晋且放心,奴婢明白。”
而得知额林珠有孕之后,德妃和胤禛又赏赐了一些东西过去,均是补品、银子和小孩子的东西,他们认为,养孩子要银子。
除此之外,弘显兄弟几个也送了些贺礼,成婚的弘显和弘槿两个则是让福晋送去,没有成婚的自己准备。
他们听说玛嬷阿玛额娘送了补品,他们也就转而送银票,还有各种首饰。
其中有瓜尔佳氏和舒穆禄氏添的翡翠和锦缎貂皮等。
还有别的堂兄堂姐的贺礼,总之额林珠怀个孕就收了十几万的东西。
果然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身份低下的,人家都不记得,身份高的,不仅记得,送的还都是贵的。
夜晚。
弘鹤躺在院子摇椅上吹风,他双目合着,眉心微锁,似是有什么烦心事似的。
此时已经一更天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的太监萧九忍不住开了口,“主子其实不必烦闷,大不了不碰塔娜格格便是,这会子夜深了,主子该歇息了。”
弘鹤微微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远处盆栽中的花朵,花朵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忽明忽暗。
别有一番美景。
“明日又不必早起去上书房,晚一些又何妨。”他淡声道。
他低喃,“且你不懂……”似乎是在回萧九不碰对方的话。
不碰,闹起来,虽没脸的是他,但额娘的脸面总会受损。
萧九一时不明白,但他没再问,因为主子已经翻身起来了。
弘鹤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回了屋:“备水,爷要沐浴。”
……
次日。
天刚亮,弘鹤就起来了,清晨的一缕光从门缝中透进屋,落到地板上,地板光滑明亮,一粒灰尘都不曾见到。
屋里没有什么熏香,只有春季花开似的清香,外间和里间摆放整齐,墙上挂着许多四季的画,人物画,山水画。
这些都是弘鹤多年的作品。
它们挂得整整齐齐,不留一丝多余。
萧九听到屋里微响的声音,便用不大却又能保证自家主子听到的声音问:“主子,可要洗漱?”
说毕,他安安静静等着,若主子出声,就是醒了,若是没出声,就应该只是翻个身。
不过这还是主子起的最晚的一次了。
弘鹤撩开床帐,双手用五指揉着太阳穴,没有起伏的语气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