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辰抿了抿唇，小声道：“……嗯。”
沈殊容眼波流转，这种时刻竟然忐忑不安起来：“你会嫌弃我吗？嫌弃我有过那么多的前任。”
时一辰：“你也吻过他们吗？”
“我没让他们碰过我。”沈殊容老实答话，“我也没有主动吻过谁的唇，你是第一个，辰辰。”
时一辰：“这种句式有点像渣男为了求爱临时编出来的谎话。”
沈殊容失笑，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嫌弃，这种事情上自己真的是百口莫辩。
“对不起……一辰，我可能太急躁了。”
虽然心里很难受，但他也不想强求他什么。
时一辰想了想，说道：“谁还没个前任（宿主）啊，商缀羽还纠缠过我呢，我的清白差点不保。”
沈殊容：“辰辰这算是……给我找台阶下吗？”
“坐在你腿上怕给你压疼了。”时一辰揪了揪他的衣领子，“你到底吻不吻？”
沈殊容高兴得手忙脚乱，捧着他的脸用舌尖再三试探确定没有什么排斥的情绪后才敢更进一步。
他们的十指不由自主地相扣在了一起，感受彼此手心里的炽热。
相吻时，沈殊容看到了时一辰的变化，一头黑发愈发地苍白，不断生长的发丝一直垂落到了地上，无限蔓延。
时一辰睁开双眼，连虹膜也褪去了原有的色彩。
“像是被人关了几百上千年对不对？”对于自己的变化，时一辰也笑了，撩起发丝看了又看。
沈殊容担忧地检查他的全身，“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时一辰苦笑：“不知道……一会儿就好了吧，时不时就会变一下，但又不是首页里的那个AI形态。”
“是不太一样……”沈殊容梳理着他的发丝，心中的忧虑无法消除。
那个AI的形态太过强大和完美，洁白无瑕，高高在上的样子犹如神祗，不容任何人亵渎，但此刻的时一辰呈现出来的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苍白感，脆弱无力，一触即碎。
怎么会一样。
沈殊容再次问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联想到刚刚时一辰说的话，他真的很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时一辰往他的胸膛上靠了靠，一边把玩他的手指，一边说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