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严重,抑制不住怒火,从腰间抽出马鞭甩向侍卫怒道,“废物。”
其他人见状都低下头去,侍卫长挨了一鞭,也只能咬牙道,“首领息怒,现在救火要紧。”
白狼忍着怒气,低吼一声,“还不走。”
花田着火把整座无名山映得通红,村民也被惊动了,纷纷担水前往山顶救火,村子一时变得杂乱无比。
一个穿着守卫服的男人,却在白狼等人离开之后,悄悄潜入被锁上的房间。
陆靳翀把房门掩上,借着烛火看清屋中的情景,脸色骤然一凝。
单翼胸前缠着白布隐约能看见血迹,显然受了伤,但更令陆靳翀担忧的,还是这桶不明的药汁。
他记得鲁王手下那帮死士,就有擅长用药蛊惑人心的。
“醒醒。”陆靳翀走到木桶旁,拍了拍闭着双眼的单翼,企图将人唤醒。
单翼也确实睁开了眼,看到陆靳翀的瞬间,瞳孔从茫然到疑惑,最后化为一丝冷意。
陆靳翀察觉不对,在单翼袭击的瞬间抓住对方的手腕,两人当即隔着木桶打了起来。
“你不认得我了?”陆靳翀面色凝重的问。
“陆、靳、翀。”单翼声音冰冷,一字一顿的说,拳头却仍旧没有半分停顿犹豫。
“草。”陆靳翀的预感终于应验了,就说那个女人没这么好心,会弄一桶药汁给单翼疗伤。
此时已经离开村庄的白狼,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也不管山上燃烧的火光了,带人掉头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