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服薄,打湿后紧紧地贴在她身上。老实说,脱不脱地,没什么区别。
花兰青指甲很利,衣服轻薄,非常容易就割开。
他只割开需要割开的地方,动作轻柔。
全程,付长宁都难堪地侧过头,全身涨红。
直到他大掌扣在她头顶,迫使她低头。声线缱绻暗哑,“宁儿,什么味道。”
她的绯红和他的冷白形成鲜明对比。
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寸寸推进。
付长宁脑子也胀成一锅粥,混沌的,插根筷子上去都倒不了的那种,“变态啊,哪儿来得味道。”
花兰青满意地眯了眯眼,扯了扯嘴角,“不是甜就行。”
付长宁:......
心眼真的小,那么点儿无关紧要的事儿过去多久了,他居然还惦记着。并且拎到嘴边说。
他的肠子是会拐弯打结吗?九曲十八弯的,还记仇。
没好气道,“别处我不晓得,但是论干脆,韩飞甩你十条街。”
花兰青唇角勾起,眼底却没什么笑意,“我本来不想折腾你。眼下,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此处你们自己想)
花兰青清理好后,抱付长宁回房。
见她惨不忍睹,不免心生几分愧意。
再加上胃口稍填,心情不错。
于是做了个决定。
指尖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起身离开。
花兰青来到梅林,那里早站了一个人在等。
韩飞听到动静回头,“花兰青,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