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唐虞沁的想法他早就掌握的一清二楚,这个时候她自己抽不开身,肯定会找陆酆绥来帮忙,至于贺景曜嘛,是肯定不会联系的。
要不是贺景曜,项思嘉也不会……
“小靳现在很有手段啊,看来东城里没什么事情能够瞒得过你的眼睛了。”
颜益川十分自然的拿了酒杯倒了酒,放在唇前微抿一口,放下酒杯。
“哟,这位是你的朋友,看起来,和你可不太像一路人啊。”
颜益川看向霍赫然,霍赫然端着咖啡杯,微微一笑:“你好。”
“你好。”
靳元思的脸色不好,这一个麻烦的还没处理呢,还有一个麻烦在路上,现在有多了一个颜益川,真是……
“这里可不是让两位喝酒交朋友的地方,我和霍先生还有点私事要处理,要是颜先生没事的话,还请自便。”
“这话说的,谁说今天的事情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看啊,关系可大了。”
不是很了解关系的霍赫然沉默不语,除了礼貌性的微笑,从不主动插话。
陆酆绥只觉得头疼,硬着头皮挤进了人群。
得,现
在人都到齐了。
方桌边一边坐着一位,四方割据的场面,很是难看。
靳元思额角的青筋都快要爆了,“你么今天是不是上赶着来找晦气的?”
“交个朋友吗,以前哪里能聚的这么齐?”颜益川看热闹不嫌事大。
只有靳元思一个人觉得头疼。
这桌子上四个人,一个搞文娱的,一个是条子,还有一个搞经济的,他一个搞灰色产业出身,四个人怎么就能坐在一张桌子上聊的下去的??
—— 慈善晚宴那边。
唐虞沁一直没有回来,项思嘉翻看着竞品册子,翻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是一幅画。
这幅画也是竟拍品?
画是那次她和贺景曜一起去福利院时,晚上留宿闲着没事晚上画的。
福利院的孩子都很喜欢,索性当时就直接留在了那里了。
这幅画居然在这个时候还能发挥作用,看来当时留下的决定是对的。
“下一件拍品,佚名作者油画一副,……”
坐在最前面的H代号一桌有人举牌,“五百万。”
“哇哦,开场就五百万吗?”
“??”
在场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就算了,作为油画作者的项思嘉自己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