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好。
不想给项思嘉负担，走的时候还不忘说：“算我寄养在嘉嘉你这里的，我常出差照看不了他们，就只有麻烦你了。”
项思嘉当然乐于接受，笑着问：“那你常来看他们。”
“那是一定。”这就是他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辗转反侧才得出来的最好的创造见面机会的办法。
这一养，就是一年多半。
俩小崽子都算是乖巧，从来不给项思嘉惹事儿，除了喜欢扯卫生纸之外，没有任何的缺点。
——
夜晚。
忙活了一天的项思嘉正在浴室给玩儿的一身泥的尼克洗澡，有人按门铃，她擦擦手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就看见一束无比鲜艳欲滴的白玫瑰，她慌忙接过来。
“晚上好。”
“不是说明天晚上才到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急着来见你，就提前赶回来了。”
霍赫然并没有进门，手中的礼袋递给了项思嘉，“给你带了点伴手礼。”
“嗷呜~”
浑身湿哒哒的尼克听见霍赫然的声音，自己
从澡盆里跳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就朝着门口跑来。
“汪汪！”
尼克最喜欢这个每次来都会给它带好吃的人，湿漉漉的爪印啪叽就印在了霍赫然的大衣下摆上。
“尼克，弄脏霍先生衣服啦。”
霍赫然倒是不嫌弃，笑着摸摸尼克的脑袋，抬头笑问她：“你在给尼克洗澡啊，需要我帮忙吗？”
他脸上格外诚挚的笑意让项思嘉不好拒绝，笑着点头：“正好我需要人帮忙，那就麻烦霍先生啦。”
“不客气。”
助理见着霍赫然进了屋，十分有眼色的上了车等待。
外套挂在晾衣架上，他挽起袖子带着尼克回浴室，项思嘉去放下了东西，这才过来帮忙。
怕水的朱迪好奇的蹲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项思嘉笑着点点它的额头，这才换了鞋子进去帮忙一齐给尼克洗澡。
宽大的浴室里，活跃欢实的小狗甩着水，并排坐着的项思嘉和霍赫然两人笑着伸手遮挡，场面好不温馨有趣。
只是项思嘉坐在小板凳上，在看向霍赫然的瞬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贺景曜。
人是真的奇怪，明明自己和唐虞沁一齐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从东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