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兵们迅速靠近,秦骛背着扶容,低低地保证道:“我会改的。”
扶容没来得及回答,士兵们就围上前了。
秦骛把腰上的绊马索解开,吩咐道:“抬上太子,下山回行宫。”
“是。”
几个士兵直接把太子抬起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下山去。
秦骛仍旧背着扶容,不肯假手他人。
*
回到行宫,已经是正午了。
侍从们早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与汤羹,大夫也早已经候着了。
太子即刻被送回房里,由一群人照料着。
扶容放心不下,顾不上自己休整,也跟在旁边。
秦昭昏迷不醒,大夫解开秦昭身上的衣裳,要检查一下他身上是否有伤。
所有人都盯着太子,只有秦骛瞧着太子换下来的毛绒中衣,神色微变。
这件兔毛中衣,明显小了一个号,不是太子的衣服。
他看向扶容,见扶容正紧张地盯着秦昭,冷哼一声,把扶容给拽出来了。
“诶?”
“他不会有事,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罢,跟我回去看大夫。”
扶容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
秦骛瞧着他头上戴着的帽子,身上披着的披风,全都是自己的,愈发气恼。
秦骛冷声道:“你怎么把你自己的衣裳给他穿?”
扶容答道:“太冷了,当时太子殿下的状况很不好。”
下一刻,秦骛就抄着他的腿弯,把他抱起来。
秦骛吩咐属下:“让大夫过来。”
*
扶容也回了房间,让大夫把脉。
大夫说,扶容没什么大碍,就是冻得久了些,受了风寒。
还有从山崖上滚下去的时候,身上有一些擦伤碰伤,脚也崴了。
其他没有什么。
方才秦骛的属下也来传过话了,太子也无大碍。
扶容这才放了心,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吃着汤羹。
秦骛坐在他面前,握着他的脚踝,给他抹药油。
秦骛动作轻缓,神色专注:“吃饱了,再好好地睡一觉。”
扶容点点头:“嗯。”
秦骛放下他的裤脚,洗了手,又拿起另一个药瓶:“身上的伤也看看。”
扶容回过头:“我要让其他人上药。”
秦骛神色一变:“其他人都围着你的太子殿下转,没有其他人,只有我。”
“刚才那个大夫……”
“他去照顾你的太子了。”
好吧,扶容整个人松懈下来,只想着快点躺下休息,也没有跟他争辩的力气了。
房间里点着炭盆,很是暖和。
扶容放下碗,背过身,解开雪白的中衣,向秦骛露出自己的后背。
他也摔得不轻,腰上青了一片。
扶容端起碗,继续吃东西。
秦骛坐到他身后,往手掌里倒了点药油,搓一搓,贴在他的腰上。
不知道是药油,还是秦骛的手掌就这么热,扶容不自觉往前躲了躲。
“烫……我要换人……”
秦骛握住他的腰,把他给拽回来:“只有我,别乱动。”
秦骛语气冰冷,手掌却灼热。
扶容不太自在,低着头吃东西。
扶容生得白,摔青的地方看起来格外可怕,秦骛放轻了动作,粗粝的手掌按在他的伤口上。
扶容又忍不住弹了一下:“痒……”
秦骛瞧了一眼他手里的空碗:“吃完了,还吃吗?”
扶容摇头。
于是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