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了魏舒?”
章玉无辜死了,辩解道,“没啊,我打她干嘛。”
“那她为何会变成这样?!”
再看一眼,魏轻罗还是觉得对方鼻青脸肿丑的她眼睛疼,赶忙不看了。
“哦,不就是在林子里的时候我猎了一只野猪,她的箭忽然从后面过来插到野猪身上,非说这野猪是她猎的,我不给,还欲拿鞭子抽我,没想到鞭子被我接住了,我不小心扯了一下,她就从马上掉下来了,我可绝对没有动手,不信你就问上官诺。”女子声音又急又粗,还指了指旁边看戏的两人。
别以为她没看见她们俩偷偷笑了!
章玉怒目圆瞪,表情凶悍的很,吓得几个临近男子都后退几步,不敢与她靠的太近。
魏轻罗看过去,上官诺只好上前一步,有礼的拱手道,“章玉姐姐说的没错,我从头至尾都与她在一起,确实未见她动过手。”
魏舒还在地上哭喊,“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自然帮着她,大姐,大姐你可要向着我啊,出门的时候娘叫你护着我一点的呜呜呜呜。”
堂堂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哭的眼泪鼻涕糊一脸的,还把老娘也搬出来了。
魏轻罗头疼的摁了摁鼻梁,问,“你确定她对你动手了?”
“她要是不动手,我能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吗?”
魏舒指着自己一脸的伤。
章玉哪能受此污蔑,赶紧撇清关系,“我只是不小心把你拉到了地上,你脸上的伤都是你自己摔的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魏舒瞪她,“如果不是你扯我,我会摔吗?”
“如果不是你先动手,想甩我鞭子,我会扯你吗?”
章玉凶巴巴反问。
魏轻罗皱着眉看两个人吵架。
又想起出门时母亲对自己的嘱咐,再看了眼魏舒青肿的脸,开口,
“章小姐,但毕竟你没有受伤不是吗?”
魏轻罗这般问,章玉震惊的瞪大眼睛,“魏将军,你这是要拉偏架吗?”
魏轻罗:……
“并未,本将军只是实话实说,魏舒脸上受伤严重,许会留疤,章小姐却没有丝毫损伤。”
“你没事吧,是魏舒非要抢我的猎物,还想拿鞭子抽我,才受伤的,这怎么说也是她自作自受啊!”
不敢相信,京城的人都这样的吗?
章玉瞪着虎目,两人都是习武之人,气势自然很强,只是互相眯着眼看对方,就让人感觉她们已经在打架了。
“那章小姐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那只猎物是你的呢?”
她其实有点烦了,身为三品大将军,这些年来给魏舒收拾烂摊子并不少,一般时候,识相的这时便会道歉,等魏舒出了气,此事也就过去了,事后她也可稍给些补偿。
偏偏对面这人,一点也不识相,丝毫不让。
“呵,魏将军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猎物不是我的还能是魏舒的?就魏舒这三脚猫功夫,别说是猎野猪了,没有我一箭伤到野猪,她魏舒连野猪毛都别想碰到!”
章玉自也是嚣张惯了的。
在扬州城,她是年轻一辈的武力值巅峰,身份比她高的没她能打,比她低的更不敢反抗她,可从来没吃过这种委屈,顿时瞪着魏轻罗的眼睛火光都要冒出来了。
魏轻罗皱眉,对这章家的小姐印象十分不好,前段时间,她的独子就是因章家人才被她夫人罚的,连她说情都不管用,若不是刚好碰上春猎,恐还在家里关着禁闭呢。
上官诺见事情愈演愈烈,魏轻罗几乎是明着拉偏架,不由站出来,“诺当时就在旁边,亲眼见到是章玉姐姐先射中的野猪。”
魏舒还在那喊,“你们都是一伙的,你自然偏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