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磨感情,喜欢妻主的,侍身下次再也不说这些了,妻主原谅侍身好不好,别生气,也别纳侍,侍身会好好伺候妻主的,求妻主别生侍身的气……”
胸口那一块地方已经被泪沾湿了,宋青梧垂睫看他,越发无语,“你还觉得我会纳侍,孟言初,是不是不打你一顿,你就永远不会听话?”
怀里人身子僵硬,片刻,就这么缩在人怀里轻点了点头。
宋青梧一时间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皱眉盯着他,“你这是在讨打?”
孟言初轻轻应了一声,“妻主打侍身一顿,侍身会听话的。”
……
这种要求她第一……
哦也不是第一次了,孟言初经常有这种要求,她都听麻了。
他自己要求了,难道她还要哄着让着舍不得?
是该打一顿的,不疼都记不住自己错在哪。
女子冷着脸再度看了眼门,嗯,还是关着的,然后神色莫测的点了点软榻上的桌案,“趴着。”
怀里男子脸一红,明白她的意思,乖乖下去趴在桌案上,这是他自己讨的罚,这是他应该的。
孟言初这般告诉自己,紧紧闭着眼睛,怎么也不敢睁一下,深怕看见妻主冷淡的神色。
下一秒,不知是什么东西拍上了男子柔软的臀,将人打的腰身一颤。
他小心翼翼睁开一点眼睛,用余光去看,看见妻主手上拿了一本书,在他的注视下那本书打在他身上。
“呜”
他疼的叫了一声。
虽是书本,但带上习武之人的气劲,打上去也并不轻,才两下孟言初就觉得疼了,心里更有点说不清的委屈。
分明是他让打的,可妻主真打了,他又觉得委屈难过。
宋青梧听见那声呜咽,手里动作一顿,紧接着不轻不重的又拍了一下,伴随一个问题,“知道错了吗?”
即使这一下轻了许多,但仍打的怕疼的男子呜咽一声,趴在桌案上软声示弱,“知道错了。”
他没说多余的承诺,也是知道自己的承诺反悔了许多次,实在没什么可信度,这次,这次他一定要忍住,用事实向妻主证明,他真的知道错了。
宋青梧轻哼一声,“罚你十下,疼了才能记得错,你可认?”
那人趴着沉默了,片刻,扭着头小心翼翼看向宋青梧,“方才那三下算吗?”
……
见对方神色十分认真,宋青梧好笑又无语的弹了一下那脑袋,道,“不算!”
“哦。”
得到不算的答案,孟言初又委委屈屈趴了回去,视死如归的样子,“那妻主继续吧。”
女子手劲儿大,打的他很疼。
越疼,就越要记住,他不想再在妻主嘴里听见狠心的话了。
妻主居然说,他消磨了他跟妻主间的感情,这怎么可以?
男子咬着唇,眼里都偷偷泛出水花,被那句狠话伤了心,难过的不得了。
很快,一记落下,与方才用书册时冷硬的感觉不同,仿佛换了样东西打他。
孟言初偷偷往后看,只看见妻主冷淡的脸和挥舞的手臂。
哦,妻主亲手教训我啊。
他有点疼,但咬着牙不说,一双水似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心想,妻主欺负孕夫,他要是告诉父亲,妻主就死定了。
但他不会告诉父亲的,因为他舍不得妻主被父亲骂。
打了约摸五下,宋青梧忽然伸手去揉着,问他,“刚才有个小厮走过去,你看见了没有。”
孟言初:!!!
他慌忙抬起头看外面,神态紧张,声音结巴,“小,小厮什么时候来的?他,他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