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进来,看见两人后也十分踟蹰,宋青梧余光发现他,回头皱眉问,“何事如此神色?”
孟言初靠在宋青梧怀里同她一起看过去,那小厮看都不敢看床榻上紧紧交缠的女男,低头弱声开口,“上官小姐让奴来问问大小姐,可是忘了信守承诺,等在院中的人。”
宋青梧精神一振,差点蹿起来,马上将孟言初放回去,有些心虚的咳了咳,站起身道,“还真差点忘了,上官还在屋外等我,今天我与她一道回来的,刚刚还说要教她下五子棋呢。”
孟言初一愣,迅速扁了扁嘴,不太高兴,“原来妻主不是特意回来陪侍身的,那是侍身自作多情了。”
他又要委屈,又要哄,宋青梧弹了弹那张软嫩的脸,却没有立即过去哄他,而是说,“方才与皇女殿下分开,上官来看望父亲,顺便到我们院子坐一坐,不可以闹脾气,嗯?”
女子神色淡定,几乎没有从前看见他委屈时的心软与宠溺。
孟言初想起自己说的话,又看见宋青梧的态度,眼里泛起水雾,有一刻,他觉得自己失了宠爱,妻主许是不再喜欢他了,是不是连上官诺都比他重要?
男子心里这般想,越想越觉得委屈想哭,却不敢说出来,只是低着头,双手抱膝,有些闷闷的应,仿佛十分善解妻意的贤夫,“侍身没有闹脾气,妻主快去吧,别让上官小姐久等了。”
见他这幅模样,宋青梧无奈的泄了气,还说自己以后不闹脾气,不要她哄了呢。
这不哄能行吗?
她要是不哄,他就得委屈死了。
“抬头给为妻看看。”
女子站在床前戳了戳那男子道。
男子扭捏的侧了侧身子,不给宋青梧戳,也不要她看。
宋青梧只得对那小厮道,“你把棋盘搬出去,叫上官再等我一会儿。”
“是。”
小厮站在一边都给秀麻了,一听叫他搬棋盘,立马点头就去。
屋内只剩宋青梧和孟言初,女子打量着男子怎么也不肯抬头,干脆自己动手,一把将人捞到怀里。
哄起来,“怎么还生气了呢,家里有旁人在,本就不可以闹脾气,免得叫人看笑话,你听话一点,等上官走了,带你出去玩,玩一下午。”
男子骤然抬头,带着沙哑的声音问,“真的吗,你一下午都陪我吗?”
这人红着眼睛,还不忘争取自己的权益。
宋青梧勾着男子尖尖的下巴,要他抬起头看自己,嘴里啧啧出声,“怎么还红眼睛了呢,瞧瞧,跟兔子似的。”
孟言初脸埋在女子怀里蹭了蹭,原本泛滥的泪花全给他蹭女子衣上了,然后闷闷道,“才不是兔子,是妻主的夫郎。”
“好,是夫郎,不是兔子。”
宋青梧将人揽紧,凑到脖子上亲了一下,“可还要不高兴?”
孟言初一边摇头,一边攥紧了宋青梧,“本就没有不高兴。”
他说了不会总闹脾气,总要妻主哄的,所以才没有不高兴,也没有闹脾气。
他,他只是心里觉得难过,一时情不自禁而已。
“妻主快去陪上官小姐下棋吧,侍身收拾一下,别叫上官小姐等急了。”
得了下午一起逛街的奖励,孟言初看起来高兴多了,竟主动叫宋青梧去陪旁人。
宋青梧也顺从的站起身,挑了挑眉,“那我先出去了,你若还困,就再睡一会儿,用午膳了我再喊你。”
“侍身才没有那么懒,有客人在呢,妻主一会儿不许说侍身睡到现在才起。”
男子面子薄,若宋青梧真这么讲了,那孟言初觉得自己大抵可以去死一死。
“你还知道这个时间晚呢,行了,快起来穿衣服吧,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