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梧的手,“你,你要辜负我吗?”
他在开心和委屈之间自由转换,一下子又委屈的叫人心疼。
薄红的唇扁着,眼尾泛红。
宋青梧只得又将人抱进怀里,哄道,“不辜负,我自不会辜负你,只怕旁人不会像我这般好。”
她夸自己,非要踩一踩那个“旁人”。
孟言初闻言,有几分气恼的捶了宋青梧胸脯两下,“别人我才不管,只要你不辜负我就好。”
说罢,又将自己窝进宋青梧怀里,宋青梧顺手搂紧了。
还没再说点什么安抚下呢,门外章玉声大如牛,气势洪亮的吼,“宋青梧!你怎还不出来,老娘特带了礼来见你的,你别磨蹭了!”
宋青梧:……
她只得起身,拉了拉孟言初,“罢了,先出去吧,否则章玉怕是要把这掀了。”
孟言初还是颇为不喜章玉,一边下床打算伺候妻主起床,一边老大不高兴了,“都叫妻主别与她玩了,下手总没个轻重。”
宋青梧接过孟言初为她挑的蓝色长裙,当着他的面换上,声音带了几分安抚,“人家远来是客,总不好赶她出去,平日在学院里,她与我说话,我总不好不理他。”
孟言初仍旧不高兴,好不容易养出些肉的脸颊气鼓鼓的。
两人穿好衣物出去,章玉还坐在台阶上,听见动静就站起来,眉心紧皱着吐槽,“你一个大女人,怎动作这般慢。”
宋青梧一顿,倒懒得搭理她,随口吩咐小厮准备早膳。
章玉抬头,看见日光耀耀,心中无语,“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要用早膳?”
“自然,我夫郎饿不得。”
在人瞧不见的地方,宋青梧悄悄伸手掐了一把夫郎的肉肉。
孟言初顿时挺直了身子,瞪大眼睛抿着唇看人。
这模样越发可爱,宋青梧没忍住轻笑一声,又将人揽入怀里,“一会儿先吃药膳,再吃旁的,好不好?”
关于身体,她自然是极为重视的。
孟言初心知自己体寒的毛病吃再多药膳也无用,但到底也可调理身子,且这是妻主的意思,他不想违背。
“好。”
他答应,神色温柔。
章玉莫名感觉自己十分多余,怎也没个人招待一下呢。
直到早膳摆好,宋青梧才回过头温和有礼问道,“可要与我们一同用膳?”
章玉扫了一眼,却抬了抬下巴,“不必,你们用吧,我用过了,在这等你吃完与我比试比试。”
听她又提起比试,宋青梧头疼的很,正要说点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已率先替她拒绝了,“妻主不与你比试,章小姐是扬州城武学女中的佼佼者,妻主从未学过武,难道恃强凌弱,便是你们学武者的规矩吗?”
他脸色也冷着,分明是不高兴了。
章玉瞪眼睛,“我什么时候恃强凌弱了,谁跟你说宋青梧从未学过武的,她娘是宋大都督,她怎么可能没学过武?!”
孟言初神色愈冷,“本就没有学过,我嫁进来至今从未见过妻主练武,母亲也没教过妻主练武,即使曾经练过,也只是一段时日罢了,不敌你日夜操练,难道这不是恃强凌弱吗?!”
“这,这怎么恃强凌弱了,我只是要同宋青梧比试一下,又不会伤她!”
章玉不服,习武者,以武助人,怎会恃强凌弱!
“妻主前几日回到家中,身上一片青紫,你敢说不是你伤的吗?”
……
章玉顿在那,眼神茫然,她自然第一反应觉得不是自己伤的。
她分明很有分寸!
所以她问宋青梧,“你在书院里,给人打了?”
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