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自己的前男友的江户川乱步是森鸥外养大的,几乎就是养父……
飞鸟司觉得还是算了吧。
乱步先生会生气的。
费奥多尔的出现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在对方表现出有意向之后,飞鸟司试着和他深入接触,并追求他。
开始的费奥多尔总是不冷不热,好感度升得也很艰难,飞鸟司总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也几次冒出换人的念头。
每当那时,费奥多尔的好感度又会爬一点,让他非常高兴,也打消放弃的念头。
毕竟他好感度越难升,自己任务失败的理由就越充足。
费奥多尔不会主动透露喜好,心声也经常什么都没有,他神秘极了,飞鸟司只能一点点探索。
然后飞鸟司就发现,尽管费奥多尔深不可测,他的好感度却暴露了他的喜好。
飞鸟司喜欢看着他表现地若无其事,但好感度慢慢上涨的样子。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掉好感,比如飞鸟司碰巧遇见了某个前男友聊了会儿,回来后明明报备过,他也表现得风轻云淡毫不在意,一看却发现好感度掉了1点,他是在用的形式暗暗表示不满。
只有飞鸟司陪着他,甚至允许他在自己身上装上定位器和窃听器,他才会涨回来。
有一次,飞鸟司假装没发现他的好感度掉了,想看看他的什么反应。
结果费奥多尔看起来没什么反应,飞鸟司却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全都忙碌了起来,只有他一下子闲下来,无所事事。
见客户,客户突发急事放他鸽子;买船票去横滨附近的人工岛探望朋友,船票售罄;就连想去看弟弟,中岛敦也刚好出任务了。
他只剩下一个选项,陪着同样“恰好”空闲下来的男朋友,直到费奥多尔的好感度涨回来。
真是位可爱又可怕的恋人。
然而,飞鸟司从未想过他身上看到99的好感度。
这个数字离完成任务只剩下一步之遥,可飞鸟司一点也不想完成任务。
飞鸟司轻轻摇头:“没有,是我来的太早了,您要红茶还是咖啡呢?”
“和你一样的咖啡就好。”
飞鸟司离开座位,转到吧台后,倒了一杯红茶放在费奥多尔面前。
按照信子学姐的说法,和他反着来。
费奥多尔盯着和他要的咖啡截然相反的红茶,抿了一口,红茶里甚至没有按照他的喜好加糖。
他的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眼底似乎有一丝委屈,不知是真是假。
升腾的雾气模糊了费奥多尔的面目,飞鸟司走回自己的座位时,忽然踉跄一下,扶住桌子缓了片刻才重新坐下。
随着剂量加大,毒药开始进入他的其他脏器,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器官在痛。
费奥多尔被他的异常吸引,蹙起眉头,伸手覆在飞鸟司略有发青的唇色上,神色怜惜,但并没询问飞鸟司为什么会出现出现异状。
飞鸟司不着痕迹的错开他的手,又将杯中的咖啡喝完,压下喉间的血腥味。
杯底露出已经被泡得软趴趴不成型的胶囊壳。
时候差不多了,飞鸟司拿出大指令。
费奥多尔的手在空中顿住,他缓缓放下,却放在了飞鸟司发顶。
他轻柔地抚摸着。
一瞬间,飞鸟司想起了地下室的那些记忆。
他没有拨开头顶的手,他发现自己还是本能地在依赖费奥多尔。
他的动作停下了。
费奥多尔温和地开口:“飞鸟君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飞鸟司想起了系统说的。
是消除心理阴影,还是得到缺失的家庭温暖呢?
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