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有的，更多的其实还是骄傲，这是他的学生，自然值得骄傲了。
陆离的骄傲在克拉克看来，就像是翘起了尾巴的小猫咪，胡子一动一动的炫耀着自己的小鱼干。
该说不说的，其实挺可爱的，不过可爱的不是陆离本人，而是克拉克眼睛上戴着的，不知道该怎么命名的滤镜。
此刻距离之前那场算不上冷战的冷战，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别管是将那次的事情真的忘却了，还是压在心底，等着某天争吵的时候脱口而出，按理来说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被提及。
可也许是某些强迫症发作，陆离偏偏就在这样一个不存在什么特别的时候，将旧事重新提起。
“还记得去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我们两个还在沙漠里大吵了一架呢。”
他用一种好似完全不在意的语气提起旧事，可如果真的不在意，又怎么会提起呢。
克拉克被对方的旧事重提搞得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他有些不确定陆离这是准备随口说说、彻底化解了矛盾，还是要搞出什么送命题。
好似看明白了克拉克的不解，陆离也没有卖关子：“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欠你一声道歉。”
“没有的事情，你永远不必向我道歉，而且那次的事情是我应该道歉才对。”
这话听起来很像是甜言蜜语，又非常的公事公办，但陆离听着话里的“永远”，却觉得比起甜言蜜语或者公事公办，对方更像是在立什么了不得的flag。
“可别跟我提什么永远，我不相信永远这种东西，活在当下就好，至于永远，所有的当下汇聚起来，那才是真正的永远。”
陆离说的认真，克拉克听得也很认真，所以他轻轻点头：“好。”
没有什么斩钉截铁，但这样对陆离而言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