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允冰凉的手往严抉胸膛上一抓,结果什么也没抓到,他也没在意,就半展着手掌贴在严抉胸口:“严总,我有话对你说。”
明明手心凉的厉害,可是严抉却觉得被韶允这么一摸,顿时血液上涌,口干舌燥:“嗯,你说。”
韶允脚下晃了晃,严抉不由自主搂住韶允的腰。
韶允脚下又晃了晃,发现站不稳,就任由严抉贴着了:“你表弟,秦怀征,想要趁虚而入玩弄我朋友阮青竹,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说着,韶允忍不住生气的那手指戳了严抉的胸膛两下:“严抉,你问我恨不恨你,我不恨你,但是,竹子受伤的话,我会恨你的。”
严抉低头在幽暗的灯光下看着韶允困极而迷糊的脸,低声问:“你不恨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又不是强-奸-犯,你情我愿发生的关系,生下的孩子,我有什么理由恨你,怪只怪……”命运捉弄人,韶允只是困,不是醉,他顿了顿,眼底迷糊的光与一抹清醒的光杂糅在一起,变得有些浑浊,他低声痴痴一笑,严抉一听就知道,完了,又得不到真实答案了。
严抉刚在心中叹气,就见韶允装模作样长叹一口气:“怪只怪我年少莽撞,世事跌宕。”
说完,韶允这才用力推严抉:“总之,让秦怀征赶紧滚蛋,否则,儿子,你甭想见了。”
温凉的手再次贴到他的胸膛,还因为一时推不开人而气恼的挠了两下。
知道韶允是不经意,但严抉却一下子呼吸加重。
严抉清心寡欲的几十年,没想到就被韶允这么随意一戳,甚至连撩拨都不算,就有了感觉。
韶允却悠然不自知,重重拍打严抉,又竖起食指谴责似的戳他两下,凶巴巴的威胁道:“你听到没有!”
俨然是撒娇的语气。
严抉呼吸粗重的弯下腰俯下身,嘴唇有意无意的贴住韶允的耳垂,声音粗哑道:“韶允,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命令。”
“那……”韶允垂眉想了想:“我让你看儿子行不行?”
这是韶允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对他妥协,严抉一下子觉得心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塞满了,他趁虚而入的在韶允耳垂上亲了下,随即放开人:“好,明天就让他消失。”
韶允耳朵痒了下,但是听到想要的答案,新生的困惑瞬间就被压了下去。
他满意了,终于放了心,垂了垂沉重的眼皮,抱着儿童茶杯一摇三晃的进了主卧室。
严抉盯着他他纤瘦的今天却特别勾人欲望的晃眼的腰,目送他进了走廊。
好一会,严抉打开冰箱,又取了一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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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韶允醒来想起昨天晚上严抉没穿上衣,他还下手对严抉这样那样的,活像一个风骚撩人的鸭子,就不禁一阵哀嚎。
他昨晚实在是太困了,眼都迷糊了。
真的没想占便宜啊啊啊。
不知道严抉要怎么想他啊啊啊!
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他在严抉面前操的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设。
而且,事情总算有所成效,果然没再看到秦怀征在他眼前蹦跶了。
下午,他对阮青竹说,秦怀征被严抉赶走了,阮青竹还一副颇为失落的样子,韶允气的翻白眼。
又在炑城肿瘤医院呆了一天,医院方通知阮青竹去听检查结果,韶允也过去了。
医生十分遗憾的对阮青竹和韶允说,阮芸的癌细胞转移了,目前不止是胃,大肠和肺部都出现了癌细胞,不过好的是,虽然转移了,但都还处于中期,没有转化为恶性。
炑城肿瘤医院对这种癌细胞转移的病人没有手术经验,但以帝都现在的医疗水平,阮芸的情况治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