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抉没搭理他,大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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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已经是他帮韶允渡过的第三次发情期,两个人之间却无任何感情进展。
甚至,因为来到外桉,两人中间夹了个肖子哲,关系变得更加僵硬了。
临晚上的时候,韶允稍稍恢复些气力,就从阮青竹那儿得到消息,肖子哲被人举报售卖违禁药品和假药,而被请到了警察局喝茶。
韶允第一个就想到是严抉从中作梗。
不用韶允去找严抉,严抉便过来了。
韶允知道严抉来了,从阮青竹家出来,交代阮青竹先帮他带着安安,便跟着严抉前后脚上了楼。
韶允如此主动,严抉不用猜,就知道他打算说什么。
果不其然,一进门,韶允气儿都没喘匀,就一脸质疑的看着他:“严总,你究竟对肖大哥做了什么?”
一个是严总,一个是肖大哥,从语气里就能听出谁亲谁疏。
严抉心里颇不舒服但还是耐心解释道:“这件事我听说了,但不是我做的。”
“那是谁?”韶允咬了咬牙:“你表弟?”
严抉:“这你需要问他,对我来说,肖医生,我还真没放到眼里。”
“最好和你无关!”韶允说完,准备转身出门,刚一转身想起这里是他的家,就重新面对严抉:“严总,我这儿庙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严抉是多么高傲的人,自然不会一味看韶允脸色,他从韶允房间退出去:“好。”
然后进了对面房间。
韶允一口老血盖在胸口。
爬楼已经要了韶允半条命,下楼的时候,在三楼他剩下三梯的时候直接栽了下去。
守门的保镖听到动静赶过来时,韶允已经扶着楼梯站了起来。
膝盖磕破了。
保镖上前帮忙被拒绝。
严抉听说韶允摔了跟头,徘徊在放门口等了好一会不见韶允上楼,准备下楼的时候,接到保镖的新消息,韶允和阮青竹骑着小电驴出门了。
又过了五分钟,跟踪韶允的保镖说,韶允和阮青竹进了警局。
不用想也知道,是去见谁。
满心的担忧和疼惜,瞬间被怒意覆盖。
在韶允心中,肖子哲比他更重要吧!
阮青竹骂咧了一路,不外乎都说严抉看上去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优雅高贵的,怎么内里如此狠毒肮脏,行如此龌龊之事小人之举。
进了警局,因为肖子哲只是暂时扣押,警察也很通融,做了记录后便给了他们五分钟的探视时间。
肖子哲一看到韶允过来,立马从躺椅上坐起来整理着衣服站起来朝韶允走来。
在韶允面前停下后,甚至还对韶允笑了笑。
韶允鼻子有点发酸,总觉得肖子哲这一遭是因自己无辜受累。
“肖大哥,抱歉。”除此之外,韶允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一定会查清楚这件事,是不是严抉他……”
肖子哲摇头,对他说:“应该和他无关,朋友下午已经过来告诉我了,告我的大叔,本就有医疗纠纷的前科,加上诊所新开不久,中医针灸没有进行报备和医疗审核,这也确实是我的疏忽。”
果真和严抉无关吗,事情会这么巧?韶允有点迷茫,“可是,他没来之前,你一直……”
“这只是巧合罢了,”肖子哲安抚韶允:“没事的,我并没有开错药灸错穴,相信警察很快就会调查清楚的,而且,没有证据,他们也只能关我七十二小时。”
肖子哲并不是为了给严抉开脱,而是不想韶允有心里负担。
罚款是肯定的,只是他没告诉韶允。
在韶允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