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显示, 韶允果然是装醉。
在严抉回到家的前一秒还在客厅整理安安的玩具的韶允,一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立马冲到餐桌前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又往衣服和地上撒了些加重屋子里的酒气。
接着严抉一进门, 韶允就晃着醉步冲了过去。
严抉刚换了鞋子,韶允就一个醉步趔进严抉怀里,猛地抓住严抉的领带, 踮脚仰头亲吻严抉的脖子, 霸道又直率。
严抉:“……”
严抉用手轻轻划拉一下, 韶允再次亲上他的脖颈。
真可爱。
手指连续在屏幕上划拉三次,韶允就连续亲了他三次, 严抉突然失笑的用手机拍打一下额头。
不知第几次看完这整段视频,夜已经深了,他却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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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韶允出现发情征兆。
其实从昨天下午开始,他就有些力不从心。
但距离他上一次发情周期时间仅隔二十一天。
去年年初,韶允在孕后首次出现发情,周期从三个月一次、两个月一次,到今年初, 时间间隔基本都在三十天到三十五天之间。
七月份到帝都,见到严抉之后韶允的第一次发情,周期间隔是29天, 第二次发情,周期间隔是26天。
这一次, 仅间隔21天。
间隔时间一次比一次短, 发情征兆来的也一次比一次迅猛, 这一次尤为激进, 以至于韶允完全没有防备,加上上午和阮青竹一起去看三轮车改进时,回来途中淋了雨,他以为头重脚轻只是受凉感冒发烧。
中午韶允煮了点姜茶,没吃多少东西,把安安喂饱,就催着安安睡觉了。
本想着睡一觉,忍一忍,就能不药而愈,可是,没睡两小时,韶允便燥醒了。
为了不打扰安安,韶允轻手轻脚出了卧室,测了测体温,三十八度,于是病恹恹的去几个抽屉寻药,只寻到了一包感冒药,还过了期。
到六点多,韶允身上开始发疼,浑身发烫,却又冷劲儿,他不得不带着安安出去买药。
严抉去医院跑了一天,一无所获,刚回到酒店,心情本就不大爽,保镖还发来一条这样的信息:
韶先生好像生病了,我听到他和阮青竹站在楼栋门口说要去买感冒药,阮青竹给肖子哲打了电话,让肖子哲过来为韶先生看病。
严抉看了眼时间,七点,天都黑了,肖子哲这个点儿到韶允家,严抉总觉不放心。
他对保镖说知道了,一边打开秦怀征帮他安装的监控,一边命令程啸:“冲杯咖啡!”
韶允和阮竹青很快进门,安安在阮竹青家和阮奶奶玩,就没上楼。
阮青竹冲韶允哼一声:“你也真是的,在我家将就一口得了。”
韶允摇头,走到小餐桌上倒了一杯水喝下:“真吃不下,让安安在你家蹭个饭吧,谢了。”
阮青竹翻了个白眼:“瞎客套个球啊,不知道秦医生吃了没,我得让我奶多做点。”
韶允叹了口气:“这不还怪你,干嘛给他打电话啊,人家够忙的了。”
“再忙咋滴,你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阮青竹嘿嘿坏笑两声,拍了把韶允的肩膀:“我下去打下手去了,你就在家等着你亲亲爱爱的肖医生吧。”
说完,阮青竹还用手做了个下流动作。
韶允无奈:“……,你滚。”
果不其然,很有追人态度的肖医生接到电话后十分钟就赶到了,并带来一个药箱和听诊器过来。
严抉猛地绷直脊梁,眼睛如猎鹰般盯着屏幕。
阮竹青出门的时候,房门未关,肖子哲是直接进门的,他进门见韶允要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