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沙发上没有羽绒枕了。”
韶允翻过身来,毫不顾忌形象的打了个打哈欠,小小的嘴巴用力张开,唇角几近撕裂,不顾形象的毁了自己对严抉的微弱吸引力。
严抉确实失去了那点微小欲念,只是看着那不算白皙但也不显脏的牙齿想:牙齿倒是挺整齐。
连打两个哈欠,韶允又用力打了个喷嚏,然后一边拉着小毯子,一边翻身背对着严抉回答他的问题:“沙发上没有,不代表这栋房子里没有,比如严总的卧室。”
倒是理直气壮,看韶允如此闲适的应对,看来真的不记得他回来过,严抉眼睫下垂:“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不觉得。”韶允又闭上了眼睛,理直气壮:“反倒你应该谢我,你儿子在你卧室又蹦又跳的,可是我拿了一个枕头把你儿子哄出来的,甚至给你洗了床单,洗衣机里自己搭,叩谢走人吧您!”
“你嗓子很哑。”严抉微微弯腰,弄的韶允耳朵一红后,他勾起嘴唇:“少说话多喝水。”
严抉好心情的起身,只听‘泚’的一声,突然被安安泚一脸水。
小家伙对上严抉的目光后,吓的扔下水枪,就跑到韶允身旁,跪在沙发前把脸埋进韶允怀里,闷声说:“不、不许欺负我爸爸!”
严抉离开后,韶允搂紧安安,让安安的脑袋抵在他发了疼的心窝:
他不可以动情!
他不可以留恋!
严抉不会成为他的!
永远不会!
他要尽快带着安安离开!
严抉衣服被小崽子泚水喷湿了,他上楼换过衣服之后下来,问韶允:“洗的床单在哪儿?”
韶允闻言,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严抉看过自己的卧室竟然没发火?
还问他床单在哪儿?
嗯,好吧,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造的,他发火又有什么用。韶允如是想。
韶允指指一楼的洗衣房,缓缓从沙发上坐起来,他打算等严抉再回到客厅时,就带着安安回卧室,今晚委屈安安喝点奶粉得了。
然后就听驻足在走廊口的严抉说:“我买了蛋糕,在餐桌上,安安应该饿了,你帮他切。”
说完,严抉又说:“豆子,跟我来!”
韶允好一会从沙发上站起来,望着餐厅的方向。
收回目光时,看到安安渴望的眼神,他摸摸安安的脑袋:“想吃吗?”
安安很乖:“我听爸爸的。”
韶允就拉着安安走到餐桌前,打开蛋糕,切了一大块,装在一次性小盘子里,黑着心肠说:“走吧,客厅太脏了,我们回卧室吃。”
韶允刚端着盘子拐弯,就看到拐角站着严抉,而豆子嘴里要着的垃圾袋刚刚掉落在地上。
严抉大步走过去,对豆子说:“行了,我来吧!”
韶允在严抉走到豆子面前时,看到打开的他住的卧室门,才猛地反应过来,把蛋糕塞到安安手里命令道:“拿好别动!”
说着就冲了过去:“严总,我来!”
然而,当他走过去,严抉手里正捏着他极力想要隐瞒的东西,一支抑制剂空瓶。
严抉拎着垃圾袋拿着蓝色空瓶站起来:“我没看错的话,这是抑制剂吧?”
“是。”既然被看到了,他也没什么可掩饰的了,韶允也直起身来,后退了一步,淡然道:“我是Omega,来发情期很正常,和一个Alpha住在一处,尤为不舒服,严总名下房产多,不如我们分开住。”
严抉:“抱歉,是我的疏忽。”
韶允心脏一疼,他终于可以走了吧。
接着,他看到严抉把空瓶放进垃圾袋,把垃圾袋绑好让豆子叼了出去,并看着他说:“我马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