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归我？”
顾沫看着桌子上的酒瓶，说话也开始变得磕磕巴巴的。
“你不是说想要喝酒吗？”
凌千叶挑了一下眉头，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西装外套放在了身旁。
“可……可是……”
凌千夜看着顾沫为难的样子，无意中扯动了一下嘴角。
“开始吧。”
顾沫的手中，拿起了一瓶酒。
她喝了一杯，凌千夜在一旁，一副准备看她表演的样子。
“凌千夜，你喜欢的那个女生，到底是怎么样的？”
顾沫三杯酒下了肚子，脸色开始变得绯红，她的神智也有一些迷离。
凌千夜准备倒酒的手一停，随后又回复了正常。
他的嗓音有一些冰冷，“怎么忽然问起了她？”
顾沫借着酒劲，把这段时间以来，她积攒在心里的疑问全部问了出来。
“那我们到底差在哪里？我比她差在哪里？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凌千夜被她的一连串问题问住了，不知道应该回答哪一个。
所以，他一直保持着沉默。
下一秒，顾沫放大的脸庞，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酒味。
凌千夜很讨厌和别人近距离接触，尤其是和一个酒鬼。
顾沫伸出两只手，将凌千夜的脸捧在中间，目光迷离，“凌千夜，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凌千夜看着她的眼镜，回答道，“你是个挺好的姑娘。”
得到这个答案，顾沫直接松开了凌千夜的脸庞，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因为喝的太着急了，一些红酒，顺着顾沫的脖颈流了下来。
凌千夜将眼神转到了桌子上的红酒上。
“你为什么要给我发好人卡？我不需要好人卡，我不需要！”
顾沫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凌千夜微微皱了皱眉头，“好人卡？”
他并没有给顾沫发好人卡，他说的是事实。
在他的眼睛里，顾沫确实是个好女孩。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他不爱她。
“凌千夜，你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对吗？”
凌千夜看着顾沫双颊绯红的样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在他的心里，这个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
“凌谨言……他应该真的很喜欢你。”
在凌千夜的眼里，他确实没有看过凌谨言对哪个女人，如此用心过。
虽然凌谨言的种种行为，都让他讨厌。
偏偏这件事情，让凌千夜没有办法说他的一点不好。
“可是……我不喜欢他，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吗？”
顾沫虽然已经喝多了，酒精的作用下她依旧保持着些许理智。
“我知道。”
“你知道？”
“是。”
“那你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不开心吗？”
“我知道。”
顾沫沉默了。
第一次，她觉得一切的答案都不重要了。
答案对于她来说，已经真真切切的摆在了面前。
眼前这个男人，明明什么都知道，也知道她过的并不开心。
可是，他没有一点作为，也没有一点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打算。
一种无力感，从心头涌了上来。
“凌千夜，我不喜欢你了。”
沉默了许久，顾沫缓缓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