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空气中布满的是血腥的味道,没有勇气去看倒在血泊里的父亲。
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是她的错,都是她!
她是个罪人,是个无法被原谅的罪人……
“爸爸是睡着了吗?爸爸是在和小初赌气吗?小初和你回家,小初已经和洛云深离婚了,爸爸和小初回家好吗?”
喻之初吃力地走向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好几次因为腿软而摔倒。
她眼中看到了血红色在慢慢的渗出,刺痛了眼睛的红。
她知道,爸爸离她而去了。
她的爸爸,再也不能陪着她去森林写生,再也不能陪着她喝茶下棋,不能把她当做宝贝一样呵护在掌心里。
喻之初再也没有爸爸了……
再也没有了……
她爬到喻锦寒的尸体面前,几次伸手尝试触摸那还有余温的尸体,几次又不敢去触碰。
她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刚刚在说话的爸爸,现在就断了气息。
终于,她下定了勇气,将喻锦寒的尸体抱在怀里。
喻之初笑了,接着又皱紧了眉头,“爸爸,你怎么不理小初了呢?是不是小初哪里不听话了?爸爸生气了吗?”
“爸爸,醒醒啊,醒醒啊,和小初回家好不好,小初抱着爸爸回家,就像小时候爸爸抱小初一样,好不好?”
“爸爸,小初以后一定听话,爸爸不要把小初扔下,小初害怕,爸爸不要吓小初啊……”
喻之初的声音颤抖,让人听了心碎。
她用手奋力的捂着喻锦寒身上的伤口,她的手上,身上,都是鲜血,绝望一个词已经不能形容此刻的喻之初了。
失去至亲的痛,她尝到了。
洛云深看着近乎疯狂的喻之初,目光深邃而冰冷,周身散发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气息。洛云深手中的枪有着炽热的温度,好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刚刚开枪了。
喻之初不再哭,不再叫。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呆坐在地上的喻之初。
忽然,她的目光转向洛云深,眼睛里的水光让洛云深的身影模糊起来。
喻之初疯狂的跑过去,期间跌倒了几次爬起来。
她放下所有的骄傲乞求这个曾经许诺过永远保护她的男人。
她撕扯着他的裤脚,向他一次又一次的磕头,声音哽咽的让人心碎到窒息。
“洛云深,我求求你,我什么也不要,你把爸爸还给我好不好?我只有一个爸爸,我不能失去他啊!”
此时的洛云深在喻之初的眼里,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掠夺属于喻之初的一切幸福。
“他已经死了。”
洛云深的心口像是被人大力捏住,他吸不到氧气的存在,看着眼前的喻之初,他撕心裂肺的痛。
“洛云深,那你满意了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