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哦?竟有此事?”武公讶异,目光嘉许智父,续问:“两位爱卿可知是何人所为?”
明岳续禀:“大王,黑衣人所使兵器与晋国的栾左库戈极为相似。臣以为,此事乃晋国细作所为!”
武公震怒,拍案而起,哼唧一声,斥曰:“岂有此理,又是他晋文侯!”转而吩咐智父,对曰:“智司簿有勇有谋,正直果敢,忠心不二,实乃臣下表率!本王命你为司会副主事,好好替本王分忧为妙!”
智父下跪叩谢:“微臣叩谢大王!大王万寿无疆!”
“还有一事,铸坊图一事,你们三人一同负责,也好有个照应!”武公叮嘱。
“是!”三人作揖领旨。
晌午的艳阳打在碧波荡漾的洛水河面上,镀上一层又一层的金光。自桓公即位,便领族人迁移至此,与虢人、郐人共生共存,三分寸土,互不干涉。虢国自诩国力强盛,又是周王室后裔,便一分为二,东西分封,各自为王。苟且偷安多年,虢人殊不知郑人已然悄悄崛起,他们战马铁蹄已踏遍邻郐土地。待虢人意识到眼前之危时,已为时晚矣。奏疏一章,郑人便取了东虢。西虢公无端暴毙,西虢名存实亡。周王室却又迟迟没有收回附属封地,致使邻国虎视眈眈,战事横生。不仅晋郑相争,连带周边的小国,如宋国,也想跟着分一杯羹。
寤生、公子吕、祁鄢领两队守备军踏马前行,至洛水东岸。巳时三刻,宋戴公至。今日洛水东岸,临水台榭之上,两国就互通青铜一事相商。
寤生正坐主位,公子吕、祁鄢分坐左右。宋戴公对坐主位,辰季铭左而坐。郑国宫人分别依次上酒,好生伺候。
戴公左顾右盼,不见武公,生疑对问:“时辰已到,何以不见司徒公?”
公子吕作揖,恭敬回曰:“戴公有所不知,通商一事,大王已授命于大王子,戴公有何需要,但说无妨!”
戴公长舒一气,尴尬,对曰:“啊!那就有劳大王子了!这几日本王思虑再三,就司徒公先前开出的互通条件来说,实在苛刻些!”
寤生不屑,气闷,提嗓反问:“戴公此话何意?”
祁鄢一旁安抚规劝:“大王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转而续问:“那依戴公之意,如何是好?”
戴公再叹息,无奈摇头,更咽对曰:“哎!众人皆知,我宋国在武宴上得罪了晋国。这笔帐,晋文侯迟早会与本王算清。本想借着买卖青铜铸剑,在关键时候可保全自己,没想到司徒公又要求严苛。这让吾辈该如何是好呀!……”话落,戴公不住伤神,拂袖掩面,故作拭泪状。
寤生只觉可怜,回曰:“哦!戴公过虑了!父王向来宅心仁厚,有求必应,更何况是邻邦友国,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寤生再命宫人赐酒,寤生举杯相邀,“来!戴公!本宫以此酒,表我郑国真心诚意!今后我郑国与宋国永结交好!”话落,千山醉咕咚咕咚下肚。
戴公兴奋,回敬:“好!哈哈哈!”又一杯下肚,戴公尽兴开怀,“好酒!果然好酒!痛快!”
祁鄢乘胜追击,对曰:“洛水之滨,壤沃而能产,此处水路便捷。大王之意,此地正正合适通运。戴公以为如何?”
几杯下肚,戴公微醺,乐而允曰:“就依司徒公所言!”
正值几人畅快痛饮之际,殊不知东岸山背,偷偷靠近几个着黑衣的蒙面之人。
祁鄢?宋戴公?拓跋雠隐于暗处,小心察之。侯爷猜得不错,宋戴公早已归顺于司徒公。不过,和一只黄鼠狼交心?简直不可思议!
“你们三人,速去探听矿原之地,其余的跟我走!”拓跋雠蒙上面,小声指挥。
“是!”
凌霄宝殿内,天帝慵懒而坐,倦意未消,王母见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