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次性不收拾过来,今后还会蹭鼻子上脸。
于是顾拂云便诚恳地对男人道:“我的底气都来自于你。刚才你一直站我身边,我……我很高兴。”
楚锐神色柔和下来,道:“你是我千辛万苦才娶进门的媳妇,我怎能不维护你呢?夫妻齐心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想着刚才媳妇的还击,确实痛快。但还是有些生气,对她保证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不用顾忌,直接骂回去。”
“换成是你,又将如何?”顾拂云问。
“自然是把东西收回来,难不成我还向她赔罪?看她把能的。”楚锐气哼哼道,“不过勇婶肯定会记恨你的,她素来娇惯儿女。不过你也不用怕,她除了对咱们阴阳怪气外,也没别的本事了。”
大户人家就是这点不好,家庭关系复杂,人员重多,不但要应付各房长辈,还得应付妯娌小姑子。特别是这些婶娘们,仗着长辈身份,总会对新妇指手画脚,比公婆还要难缠。好在,这些人全都分了家,不至于成天处在一块。也就是逢年过节打一两回交道。
其实楚家嫡支这一脉,也够省事了,楚锐父母早已仙去,也省了服侍婆婆这个重大项目。没有妯娌,只有小姑子,还都是庶出的,就更不足为虑了。
整体而言,顾拂云对目前的婆家,还是较满意的。
去祠堂拜见了祖先,把新人的名字刻入祖谱,顾拂云正式成为楚家妇。
返回向晖堂,大家已坐到院子里听戏去了。楚锐大婚,楚家办了三日流水席,除了头一日大宴宾客外,剩下的两日全是本族人的狂欢。此时向晖堂内外,有登台唱戏的,也有说唱的,还有耍杂技,舞龙狮的。
楚锐不可能一天到晚陪着媳妇,还得去招呼宗房长辈,以及叔伯辈的长辈们。顾拂云则回了内院。虽然没有婆母服侍,好歹得在楚老夫人跟前刷下存在感。
楚老夫人正与几个老妯娌打牌,见到顾拂云进来,便笑道:“回来了?会打牌吗?”
“会一点点。”
“那去打牌吧。”
顾拂云温柔地道:“祖母这儿不能没有人服侍。我就在这儿看祖母打牌好了。”
“难得你有这番孝心,就坐我旁边吧。”
打牌的人也没什么好服侍的,也就是偶尔续下茶水,端点瓜果点心,这些自有丫鬟做,自己也就做做样子。
但身为新妇,这点自觉性还是要有的,乖乖呆在长辈身边,也好杜绝这些人在背后议论她。
小七的母亲李氏,也在别桌打牌,对顾拂云自然是有怨气的。但与人家又隔得远,也不方便说话,便故意放下茶盏,大声道:“丫鬟都哪去了?都不来续茶水。”还特地看了顾拂云一眼。
“是不是我家小七得罪了你们的新主子,就故意怠慢我,好讨好你们的少夫人?”
看这话说得,直接就让人下不来台了。
李氏这话确实没法接,因为根本接不住。
于是顾拂云只能改守为攻,笑吟吟地问道:“勇婶,我送给七妹妹的那副画,务必要好生保管哦。”
李氏脸色骤然就难看起来。
顾拂云又道:“虽然这画不值钱,可到底是件雅物不是?好歹也是我这个嫂子的一份心意。”
李氏:“……”一想到顾氏给女儿的难堪,李氏就恨不得喷她一头一脸。
其他人赶紧打圆场。
楚老夫人自然要为自己的孙媳说话了:“阿勇家的,今儿你们母女怎么回事?可是我这孙媳妇得罪了你们母女不成?”
李氏赶紧道:“婶婶,没有的事。一切都是小七的错。小七平时被我宠坏了,所以没个轻重。”
“既然是小七的错,那就回去好生教养闺女。而不是逮着新妇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