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邓萃兰。
“庆祥,老爷子来了!”
“啊?”
钟庆祥慌忙放下了手中的礼盒,“老爷子不是在翠峰山上养病吗?怎么突然下山了?人在哪呢?”
“已经到院子里了,我看老爷子怒气冲冲,听说是连夜下山来的,你快去迎迎吧,老爷子十年不曾下山,这突然回来,我感觉……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钟庆祥急忙从茶桌后起身,匆忙迎向门外。
刚走到门口,几个下人搀扶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老人的腿脚似乎有些不方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手拄着一根黄金龙头杖,整个人有股不怒自威的狠劲,正是钟庆祥的父亲钟显祖。
“爹!您怎么来了?是什么时候下的山?翠峰山到这里三百公里,您这是连夜赶来的?”
钟显祖举起龙头杖对着钟庆祥劈头盖脸就是一杖!
“孽畜!我才上山清净十年!你就忘了当初我是怎么交待你的了吗?”
钟庆祥的头上一道鲜血流淌了下来,邓萃兰赶紧拦下了钟显祖。
“哎呀,老爷子,咱有话好好说,别打人呀!”
“滚!”
钟显祖重重一锄龙头杖,“你要不是邓家的,我连你一起打!”
一旁的刘涵也急忙上前拉着,“老爷子,到底这是怎么了?十年没见儿子,怎么一见面就打上了!”
“是啊!”邓萃兰也附和起来,“这家里还有客人,爹,是出了什么事儿?您老怎么动了这么大的气啊!”
钟庆祥被这一杖直接给打懵了,他一股无名之火就冒了上来,这个老爹当着外人的面,是一点也不给自己这个儿子留面子啊。
自己这十年来在钟家也是说一不二,堂堂八大世家的现任家主,自觉如今翅膀也硬了,虽是自己的老爹,可这么做,让自己在下人面前怎么立威啊?
“爹!有事您说事,我敬重你是我爹,可你也不要把我再当做小孩子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钟显祖气得浑身发抖,“你是怎么教育你女儿的?栀彤呢?叫她给我出来!”
邓萃兰急忙解释道:
“爹,栀彤晚上要参加一个酒会,许多各界名流都会出席,是拓展我们钟家人脉的好机会,她很重视,所以提前先过去化妆了,她怎么惹您生气了?”
“栀彤!栀彤这个不懂事的丫头,她要退婚!”钟显祖激动得颠着瘸脚,蹦了起来。
刘涵一听,眼睛突然一亮,一副正中下怀的嘴脸。
钟庆祥听到原来就是这事儿,不禁松了口气,随机又十分生气,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这一杖,挨得实在是太冤了!
“爹!退婚就退婚呗!我还正想和您说这事呢,我觉得秦家那小子根本就配不上我们栀彤,您当初订的这门婚事,实在是糊涂!”
邓萃兰也附和起来,“是啊,爹,孩子们都大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时兴娃娃亲了,栀彤这孩子也是主意正,我们做家长的,得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是啊,爹!我觉得刘兄家的刘子睿就很不错,和我们也算门当户对,而且子睿对栀彤也是喜欢得很,这不刘兄都亲自上门说亲来了嘛!”
刘涵急忙对钟显祖微微鞠躬,“老爷子,我刘家也是八大世家之一,咱们钟刘两家强强联合,也是美事一桩!在下保证,栀彤进了我刘家的门,我绝对会把她当做亲闺女一样!”
刘涵眼珠一转,悄悄地舔了舔嘴唇,心生一计。
“而且……”刘涵故作尴尬地挠了挠头,“两个孩子,两情相悦……说不得,已经迈出了实质性的那一步……指不定,现在栀彤就已经有了我们刘家的骨血呢……”
钟庆祥惊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