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负后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玄机的侧脸,嘴唇也是跟着微微动了动,只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那位王老监正咽了一口唾沫,眼前这这个人他不是不知晓身份,在辈分上和李玄机相比可以说足以平起平坐。
甚至就连李玄机还得仰仗于他,否则其实很难能够让南唐成为所谓的中原正主。
而他便是儒家一脉最为“醇厚”的继承人,更是那一套儒家规矩的守护者。
“看来你还是忍不住,这又何必呢?到头来还浪费一具化身,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如果那个姓刘的疯子有点什么特殊的底牌,别说中原大地会不会易主,就连你也同样要死无葬身之地……”
只不过他这么一句话却没有得到李玄机的回应,此时那飘忽不定的气机,更是让周围的温度显得有些不好确定。
一旁的老监正此时有些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衣男子,显得有那么些许语无伦次,好像在纠结什么天大的问题一般,不过最后还是没能开口说出来。
一旁的气机就已经是瞬间散去,紧接着李玄机也是睁开了眼睛,再一次吐出了一口浊气,紧接着便是哀叹了一声,也并没有起身,就那么地坐在了椅子上,眼睛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白衣男子见到其这副模样,不由得冷嘲热讽道:“你还真想着感悟些什么出来?得了吧,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领悟了多少成,你自己心里也应该有点数。”
见到李玄机依旧一句话也没有开口,白衣男子继续展开攻势道:“实在搞不懂你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他连大道都还是残缺的,这一点难不成你还不知道?”
这话刚说出之后,白衣男子继续开口补充道:“哪怕是全部都给照办过来,对现在的你来讲也只是鸡肋罢了,就算是要究其大道根底,却丢了一尊化身,你难道就不觉得好笑嘛?”
哪怕是白衣男
。子说出这么些话,却依旧没能换来李玄机的一句回应,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恼怒,脚下这座登天楼的木板也在吱呀作响,这座巍峨的高楼在他的脚下就好像纸糊的一样。
说句实在话,怎么说他也是儒家文庙出来的人,身上肩负的气数,其实不比李玄机身上这一国的气运小,在某些方面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衣男子慢慢负手而立,双手的袖袍开始疯狂激荡这高达十几丈的登天楼顶层,此时居然开始刮起了大风,就好像是凭空而起一般,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坐在椅子上的李玄机双手一握,那个凝聚而来的风凭空消散,就连白衣男子的衣袍也慢慢垂了下来。
“怎么?难不成你真的想撕破脸皮不成?”
白衣男子对着李玄机厉声呵斥,声音甚至传出去极远,可以说整座长安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一尊巨大的法相若隐若现地屹立在了登天楼之上,顿时周围时间的流逝都开始变得十分的缓慢,那位监正甚至就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动都不动,呼吸和心跳也跟着完全停止,若不是还有着体温尚存,还以为是他死了。
李玄机眼神微微一眯,很像是在心里权衡利弊,而后身上的气机开始慢慢收拢,毫不避讳地对着白衣男子说道:“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没有办法,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自己管的太宽了?老夫要做什么还需要跟你解释不成……”
听了这话的白衣男子脸色极其不好看,周身给人的气质也开始变得极其冷冽,这股气势如同剑锋一般对着李玄机笔直而去,却被他轻轻弹指接了下来,甚至是直接盘在手里把玩,显得极其轻松。
一道道音爆在登天楼的上空炸响,显得是那么的突兀,这和雷声有着很鲜明的区别,让人觉得十分的刺耳。
这些容易使人惊恐的手段,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