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还有机会能再多个弟弟或妹妹。
林砚手指叩着桌子,咚咚咚的响声让他不由得有些心烦,这件事的起因本来就不太好,那两座阵法究竟要了多少人的命,其实他自己也有目共睹,这些都是可以推算出来的,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赵月庆的手笔。
林砚端起面前那杯还有一半的秋露白,而后朝自己的嘴里送了一小口,这酒的滋味和人的滋味,倒还真是一言难尽呢,两者未必有什么高下之分,但却有着实质性的区别,不过说到底还是一个东西,毕竟有的醉人有的醉心,只不过是吃进嘴里和看在眼里的区别。
林砚拿起一旁的酒封将那坛秋露白重新给盖严实了,然后抚了抚自己的袖袍,并没有用自己的真气散去那一身的酒气,而是任由其肆意弥漫,自己也迈开步子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嘴里默默的念叨着:“师姐,你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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