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狗屁的命数也就如此了。”
陈天行对着前边的士卒摆了摆手,那些士卒立马就朝旁边退去,而此时陈天行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是结成了血痂,甚至是那些小一点的伤口,都已经恢复得完好如初,甚至就连死肉都不曾长。
陈天行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看着那不远处躺在地上的那半截断剑,一脸惋惜地说道:“实在是可惜,这么好的一柄剑,最终却残遭于主人的大意之下。”
陈天行双手负后,上身那早已被撕裂开的衣袍,有一大半在随风飘飘,加上其身上粘着的尘土,显得有些狼狈的同时,又有一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若是这时走了,岂不是可惜?方才那几招倒也算没有辱了陆御中的名头,只不过未免有些软绵绵了点?”
林砚叹了一口气,不过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道:“剑术自然不才,我也是确实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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