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于此,反而容易自乱了阵脚,说到底还是得把心中的芥蒂剔除。”
少年便是白许行留在这儿的余长钧,听了谢清的话后,陷入思索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对这类评头论足的话语表现出什么不满,其实在谢清眼中,这位少年的聪明就已经远超同龄人了,所以许多的话,他都是像与同辈而论那样,就事论事地当面说出来,对于他来讲,温室里永远都养不出苍松和劲竹,唯有自己历经风雨,才知道怎样于困境之中傲然而立。
谢清一手扶在了桌面之上,对着余长钧再次问道:“如何?”
值得自然是这一次死生轮转之间的感悟,也就只有在山河棋阙府这么一个地方,加上几近儒家圣人地步的小天地之主出手护道,层层条件之下,才能办得到这种事情,换句话来讲,哪怕是山河棋阙府的上一任主人,如今自困荆山的李贾生来,也不一定就能办得到,应该说是不一定就办的比他谢清这个继任者好。
余长钧再次面对这个询问,眉头皱了皱,显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表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