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正在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随着一道华光冲天而起,俞丙青大手一挥,丢下了手中的盒子,直接跳到了张秦阳的对面,二人面前便是悬浮在空是吕祖遗剑。
一旁的王阳龙抽身后撤,拂尘一甩直接缠在了还来不及反应的张虹身上,随着拂尘一卷,人也跟着被带了过来。
华光冲天而起之后,一道道如实质性般的剑气,在断剑的周围迸射而出。
张秦阳与俞丙青见状,立马运转气息摆开拳架,一阴一阳两道气机相辅相成,柔韧无匹的拳蕴如同壁垒一般,直接将凌厉霸道的剑气送到了天际。
那从吕祖遗剑中迸发而出的剑气,不仅切割着周围的空气,就连天空最上方的云层,都肉眼可见般的化为了一小块,直至消散开来。
华光化为了一道极为晦涩的光幕,映射在了天柱峰的上空,光幕里边一道道山峰的虚影,开始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来,最终定格在了一座光秃秃的巨大山峰之上。
一名道袍老者持剑凌空,一只脚的指尖点着一张符箓,随后道袍老者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约莫手臂长的符纸,朝着面前那座荒山扔了出去。
可这张图纸却并没有飘落而下,就好像离开了老人的手,就永远的定格在了那里一般。
道袍老者目光坚毅,一剑刺穿了面前的符纸,顿时金光四射,一道道磅礴的剑气从剑尖激射而出,虎啸龙吟般的剑鸣声也接踵而至,直接就淹没了面前的这座荒山,在飞沙走石乱象横生之间,所有的一切全部戛然而止,紧接着天柱峰上的光幕,也如同云烟一般消散开来。
那柄吕祖遗留下来的残剑,也随之慢慢地飘落下来,停留在了张秦阳的手中。
还没等在场的几人缓过劲来,有两个身穿官袍的人,便径直往玄武场这边赶。
当然,更不只有这两个,有好几道迸发出气机的人影,也都开始往真武大殿这边赶来。
俞丙青觉得有些无奈又好笑,不过还是拿起了地上的盒子,张秦阳也是会意师弟的意思,双手捧着吕祖遗留世间的那柄剑,小心翼翼地放入盒子之中。
仅是这么一套动作的时间,那两位身穿官服的人,便已经来到了张秦阳的身旁。
为首一位年纪稍大的,对着张秦阳抱了抱拳道:“张掌教如此就不太厚道了吧?您可以不信任我们,但也没必要晾着我们自个跑来这儿私验吧?”
旁边的另一个人附和道:“说句不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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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就是武当山的待客之道吗?”
一旁的俞丙青干笑了一声,连忙打圆场道:“二位官爷说笑了,我武当山怎敢怠慢二位?”
“只不过方才拿着吕祖遗剑来找我师兄,不知情之下触发了这种异象,也是我二人始料未及的,毕竟是山林老道,我等也不太明白规矩,若有触怒二位官爷的地方,还望海涵。”
听了俞丙青这话,原本还想着找回场子的二人,倒也觉得挣足了面子,便也摆了摆手就此作罢。
“既然这把剑张掌教自己都当面也验过了,我们两个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加逗留了。”
张秦阳双手搭在身前,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抬了抬手示意相送,却被那二人婉拒,表示各忙各的就够了,不必给彼此制造那么多的麻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秦阳自然也没有继续坚持。
天柱峰顶,祭祀大殿内的香炉之上,立着一柄断了一半的残剑,可这把剑的剑锋之上,居然连丝毫的晦暗都没有,反而是煜煜生辉,疯狂地吞吐着周围的香火,就好像一位饿了两三天的行乞之人,遇到了一桌豪华美味的佳肴一般。
而此时此刻的大殿之内,不仅仅只有张秦阳和俞丙青二人在场,武当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