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朝着伍长和屈并处靠去。
在数百步之外,窜出了几道骑兵的身影,而从侧翼,也陆陆续续有人驾马而来,都配备着一口臂来长的阔口军刀,马蹬处还挂着一把硬驽,背后背着弯弓。
总数接近二十来人,这么一标人马,围歼部署还如此地精密,可以肯定他们这群人,已经被发现有些时候了。
田中眉头紧缩地环视一周,眼睛紧盯着南边那处,包围最为薄弱的突破口。
此时摔倒在地的那位伍长立刻爬起身子,将刀锋抽出,立刻翻身上马,来到了田中的身边。
田中面带纠结地看了身后的屈并,大喝一声:“列阵冲杀,三个头颅以上者,回去请示大赏!”
“是!”
这南唐的九骑斥候勒转马头,摆开了雁阵之形,开始了第一轮的提刀冲锋。
合围而来的夏朝前锋军,此刻领头的一位挥手下令,除了南边的那几骑同样拔刀,开始提速冲锋硬碰。
而围在周围的,也开始用弩箭展开第一轮的攒射,箭矢算不上密集,雁形阵的好处也凸现出来,攒射而来的箭羽被两排的斥候抽刀拍飞,只要没有射程到百步贯穿的地步,其实都能挡下来。
箭雨与刀面的碰撞,响起了一阵的哐当声,虽说刀身薄如柳叶,可依旧能拦下力道强硬的轻驽拨箭。
可这种情况并不会维持太久,夏朝哪怕只是后勤押送的骑卒,也同样会配备近百斤的硬弓,在膂力惊人的弓手蓄射下,哪怕是轻盾,也能轻易破开。
而在这夏朝的前锋军中,最不缺的就是膂力惊人的弓手。
一只冲击力惊人的箭雨贯射而来,哪怕是柳叶军刀拍在了箭头上,阻挡了来势,却依旧留下一个小小的凹口,甚至被震得虎口发麻。
就在侧边第一个斥候坠下马来的时候,前方田中已与夏朝的前军交锋,闪过了跃马而来的第一刀后,随着擦肩之时,在侧腰之上,那个夏朝的前锋军瞬间就倒下马来。
骑军交锋仅在一瞬之间,往往没有战场上武将厮杀来得持久,当然,在沙场上,这种机会往往非常少,而骑军只要不遇到重弓弩手,以及那种大型攻城器械的床驽,那就很难下马。
当然,如果是重甲骑军,再配备脚力极好的骏马,那么就算是重弓弩手,也极难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所以基本上都是互有克制。
可现如今并没有什么重甲,只有那起到些许防御能力的藤甲,脚力极好的骏马原本倒是有的,可惜奔袭了几十里,杀敌撞阵又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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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懈怠,早已不复原本的雄赳。
即便如此,在第一次的撞阵之后,田中直接斩杀一名敌兵,一旁的另一个步卒营的老弟兄,在用臂膀卖了一个破绽之后,拍手一刀而过,硬生生地砍下了对手的头颅,可怒目圆睁之时,却被另一个前锋军拨转马头,一枪捅入其胸口之中,血迹立刻挂满了整个胸膛,触目惊心。
田中大惊,驾马飞冲而起,一刀直接斩下了那名前锋军的头颅。
田中喘了口气,感受着十分嘈杂的周围,若是此时能够寂静下来,那一定能听见田中手中长刀嘀嗒的滴落声。
田中回望身后,发现所剩不多的老兄弟,又倒下了一两个,此刻心里是真的难受,自己这个标长,还真当得狗屁不是,当年带自己的那位老伍长,就算是死在了马背上,也没有任由敌兵,杀光自己手底下的人。
田中暗自下定决心,拉着缰绳,胯下的马儿嘶鸣一声,好似明白了自己背上的这位老友,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心,自己也同样跃跃欲试。
田中看着胯下大马的眼睛,由衷地笑了笑,而后趁着夏朝的那群前锋军调转阵形,声音严肃而沉重地说道:“老卒出列,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