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一些银子,让他去休息了。
试了药,无毒。他便喝了,想起刚才的话,他把床边的绿婴给放在了桌子上。这样已该就能遮挡一些气味吧,做完这些不知是药效起的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凌云只觉得,他有些迷糊了,想要歇息。
歇了大半日,再醒来时已然是傍晚了。身上的伤牵制的他心脉,他只好靠在床边,想着要做的打算。
凌云想着这伤势可能影响他的行程,待想好了行程该如何走时。再想办法给家中递信,那遇险的消息恐怕早已传开,得尽快才行。多耽搁一日,他们便多担心一日。
相信那歹人也会心不安吧,想着门外传来敲门声,想必又是车夫。果不其然,他放下药就出去了。喝了药,再加上休息了半日,伤势便没有那么的重了。想着暂时只能在客栈好好修养一番,便回想这次遇险,恐怕也是有人刻意而为之吧。
走到窗边,凌云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想起自己院子里的那株雪梅,站在冷风中摇曳它不屈的身姿。冷风吹过心口隐隐的作疼才把他的思绪给拉回来,想必应该是要写信了。
凌云在书桌前写着,只提了遇险之事,却没有再说其他。想着如今没有侍卫在身边多有不便,就在信中提到了让五位侍卫提前来会见。
信交给了车夫,交代好了注意防范。便安静的等待侍卫前来吧,伤势严重也只能好好修养。暂时也不能有什么动作了,相必再过几日侍卫就能到,那时便能够启程。
修养了两日便好多了,凌云一直都在客栈里,观察着客栈周围的环境。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他想着得尽快了,侍卫赶来也需几日。再等等吧,伤也修养了一些,应该还行。
第二天,凌云吃了三副药了。身体恢复了体力,不在似第一日那般连剑都有些不稳了。心下也微微的松了口气,但还是不得放松,说不得周围都还埋伏着这次遇险的暗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