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那个被鄙视的老军官丝毫不以为意,他之前是大明的水师的一名老卒,受不了上官克扣粮饷,逃难来的大乾。
入伍之后,每战争先,如今有了五十多亩地,还取了媳妇,小日子过得很舒服。
不过就是改不了那副没见识的样子,“我听说如今的扬州府建设美滴很,大王隔三差五领着文武百官举办庆典,还有还有,听说宣武门前头,每天都要升起我大乾国旗,威风的很,不晓得咱们啥时候可以去看看。”
“不就是升旗么,有啥好看的。”
“其实未必是要去看看升旗,看看大王也成啊。”
文澄帆摇摇头,不过脑海里却泛起了当初自己刚刚加入虎贲军,成为一名战场新丁,跟秦去疾将军身后看升旗的样子。
他到现在都记得,每日清晨,自己看着虎贲军的虎旗升起的时候,自己的心神到底有多激荡。
后来看虎贲旗升起,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信仰。
再到后来,虎贲军起起落落,编制也不断变化,但是他却一直死守虎贲军。
一直到被大王调至身边儿,接受潘统领的特殊训练,才无缘再见军旗冉冉升起。
如今虎贲军虽然成军了,但是属于虎贲军的军旗依然没有发下来,大王说,我们大乾的军旗是有两种办法授予的,第一种,你们尽数牺牲,大乾为了祭奠你们,给你们留下一面旗帜,放在忠烈祠之中,第二种,就是以敌人止血,染尔等之旗。
我虎贲军何时才能有一面属于自己的军旗啊!
至于见大王,想什么美事呢,如今不比当初,大王日夜跟军队守在一起。如今不一样了,大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团座,团座,您是老人了,肯定见过升旗的,跟我们说说呗,那些仪仗队的蠢货太傲气,从来不跟我们说呢。”
另外一个加入虎贲军更晚的将士,忍不住好奇的说道。
“升旗啊,那可是个令人心激荡的事情,要想明白升旗这件事情,要首先领悟何为军旗,军旗是一支部队的魂魄……”
文澄帆的口才不咋地,但是他毕竟是大乾的主力团团长,见识肯定是不俗的。
“哎,如果早点加入大乾就好了,想想当初大王率领虎贲锐士开疆拓土的样子,是何其的荡气回肠啊!”
“混账,你是不是觉得跟咱们兄弟在一起不够爷们?”
文澄帆个子不高,以至于想要拍袍泽的脑袋,还得跳起来。
但后者脑袋上的冲压钢盔的反弹力,震得文澄帆的手心发麻。
“狗日的,凭什么都是山东人,你长那么高!还有这新式军盔,质量真好。”文澄帆疼的呲牙咧嘴。
这时候,伙夫营的罗大贵朝着这边儿喊道:“团长,开饭了,开饭了。”
“走,吃饭去!”
文澄帆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是正儿八经的战场老卒,虽然每当到了饭点,肚子就咕咕作响,他还保持的非常沉稳,看着将士们收拾完毕,这才跟着往回走。
文澄帆很怀念在大王身边儿学艺的日子,那时候还没有东镇庙,他就是个天真无邪的娃娃,大王也是个偷偷摸摸的小贼,每次偷盗了野鸡,大家就一起笑眯眯的围在一起吃。
那是多么快乐的时光啊。
一群人很是安静的围坐在一个个避雨篷里,在这里伙夫营准备了丰富且可口的饭菜。
尤其是最近,饭菜的质量越来越高,已经到了每餐必有肉的地步。
而且,连大乾第一代营养师都到了,专门调节将士们的身体状态。
文澄帆很敏锐的察觉到,这怕是要开战了。
今天的晚饭是羊汤。
满满的一大锅羊杂、羊肉,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