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而赵华年也没有任何自傲之色，只是将罗三炮的知识转化为别人可以听懂，可以量化的知识，并且记录。
然后作为炮兵操典，去训练更多的炮兵，并且根据自己的知识，对他所言的内容，进行了改进。
这个时候，就是体现出来了赵华年和陈二牛的区别了。
陈二牛兴许能够靠着现场学习，掌握如何开炮，甚至是玩火炮玩久了也能够依靠经验进行瞄准。
但是他却是无法和赵华年这样把所有的细节都记录下来，编写出完善的炮兵训练手册，并以此训练其他的炮兵甚至做出改进。
不过陈二牛依旧看不出来放弃的打算，依旧跟在一群炮兵的后头学着。
对陈二牛的这种耍无奈的行径，楚行是懒得管了，而赵华年对此也是有些无奈，人家陈二牛地位比他还高呢，要跟在后面学，难不成他赵华年还能赶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