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眼中的蔚蓝。
羽翎眯着眼眺望窗外风景,顺着指尖散落的淡淡橙光看去,那天际如星河璀璨,是他早已逝去的记忆。
难得晒太阳,秋羽在身侧,白衣还算放轻松。
前世秋羽的衣着常年披风戎装,起初羽翎与之相见时对方身着一件黑色户外战袍,他有那个时代与众不同的精神面貌,浑身肌肉环绕着一种被鄙夷的野蛮,他的气质不符合群众的审美,犹记得是十七岁,他的天赋和努力都是顶级得,甚至于拼命,年轻时所受的伤才是他而立之年那般憔悴的原因。
科技时代的实力是可以被经济所衡量得,资本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差别慢慢缔造了全新的不同的种族、使得组织结构无法维系双方的平衡,润物细无声的生化武器成为了无声的定时炸弹,特殊资源成为了维系生命的倒计时,虚拟空间成为了避难所,笼罩在文明头上的不在是“可以不可以”,而是“愿不愿意”的道德压力。
中产阶级在万年前就被驯化得接受不了残忍,成为新时代的奴仆,野蛮被隔离使得他们生活在美好的自我欺骗之中,婚姻成为了底层男性为了获得资本的游戏,也只有他们会恪守自己的责任去包容另一半的自由。事实证明没有等差的动态平衡就没有长久的稳定,随着代价被公平瓦解,弱势一方将变得强势。
星河时代之所以被定义为全新的时代,是因为它彻底的解决了科技时代的遗留问题、并且拥有巨大的发展空间和明确的发展路线,最重要的是它提供了足够的工作岗位和开拓范围,全新的时代总是蓬勃昂扬得,但秋羽也没有想到,接过这一棒的是异能时代,而异能时代的弊端和科技时代是一样得,而解决方案就是眼前的少年,念都。
就像当初白衣少年在广场上的宣言一样,那是少年肩担光明步履蹒跚的时代。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秋羽一身淡黄色风衣,他背靠着躺椅,好似如从前般率性。
也不知是羽翎的气质,还是彼此之间得默契,那白衣少年坐在窗口边上的黄木桌上,身形疲懒,上身是干净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宽松的长裤,白靴十分简洁,鞋带由纽扣替换,这种年轻是他们初见时的岁月。
“是的,好久不见。”羽翎打了个哈气,一幅打不起精神的模样。
“司魁想见你了。刚从培养液出来那会,他凭借强大的身体素质恢复得早。按理说他应该在秋裳之前见你得。你现在缓过来了吗,听说你还处于危险阶段。”
“总让你们担心,不太好意思。”羽翎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彼此之间的交流方式,他很害怕这种莫名其妙的亲密关系,但他的表达方式很放松,舒缓的心脏跳动让他宠辱不惊。
这是君子的嘱托吗。
既来之则安之?
羽翎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而自己又应该用什么状态去面对自己。
“你……,听说是没有记得从前吗。”察觉到气氛的尴尬,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秋羽有些失落。
他希望羽翎忘记过去,但并不想认识一个全新的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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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并不记得。”似是想到自己的身份,羽翎并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君子不说谎。
“现在的时代,我们应该尽快融入其中。你们什么打算?”白衣少年的话语显得十分生疏,这场面和他此前跟秋裳的谈话并不一样,这让秋羽心绪万千。
但羽翎从不会说谎,而且他的状态很自然。
“秋裳出去了。已经有觉醒的苗头了。”听到羽翎公事公办的语气,秋羽很自然得接过了话题:“现在的飞羽族的局面和从前很像,这种重新来过的感觉……听说慢慢都会回来,只是不知道老朋友们还欢不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