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麦克瞪了章恒两秒：“虽然不知猴年马月的意思，不够这句话我勉强能够接受。”
章恒轻笑一声：“猴年马月的意思，是你可以滚了。”
麦克没有回应什么，竖起一根中指，转身一敲键盘，电脑屏幕上的视频就一闪而逝。
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四点，章恒一挥手：“走，去外面喝酒。”
舒小白打了个哈欠：“老大，我就不去了，困死啦。”
“那行，你自个去睡觉，我给你带早餐回来。”
章恒、徐浪、夏明彦和米妮坐三辆车离开公司，前往一处通宵经营的大排档点餐喝酒。
他们坐在一间大排档的包厢中，桌面的菜肴颇为丰盛，徐浪打算请客，酒是冰爽的扎啤。
彼此都是熟悉的人，他们边吃边聊，徐浪说：“唉，黑客的厉害本事，我算是见识到了，整个刑侦四队忙活了一个月都没有进展的案子，竟然被麦克给破了，还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这要传出去，肯定能上新闻头条。”
“警方虽是维护法律的先锋，却只能后发制人，破案的条条框框太多。”章恒放下调羹，“就麦克的破案过程，主要是越境入侵电脑，在杨敢为的办公电脑里找到吕芳华的邮件，才能一步步顺藤摸瓜。这本身具有一定偶然性，警方想要这样做，先不说白帽黑客的能耐，单单手续的审批就相当麻烦，等手续批下来，黄花菜都凉了。”
夏明彦吃完一只醉虾，缓缓接声：“老大，我听说刑侦四队的队长是个老刑警，那种角色破案经验虽然丰富，可刑侦思维相对僵化，偏向传统的采证和走访，只怕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方式。”
米妮望向夏明彦：“就华国的传统，也不会让年轻警员当刑侦队队长吧？”
“姜还是老的辣。”章恒点头，“四个刑侦队长都是老刑侦。”
“麦克也是老姜。”徐浪站起来，挨个倒酒，“舒小白是麦克的徒弟，黑客水平怎样？”
夏明彦说：“小白青出于蓝，潜质胜于蓝，只学几个月，就能入侵车载电脑系统，使车辆翻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