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为真，林幺幺却撇撇嘴，她被章恒戏耍过几次，最清楚他的德性了。
丘大勇吸了口烟：“证据。”
章恒说：“行车记录仪。”
丘大勇接着问：“有没有什么消息提供？”
“两个消息。”章恒竖起两根手指头，“第一个消息免费赠送，盗贼是癌症晚期，只剩下一个月的寿命，你们得抓紧时间。”
丘大勇的眼角跳了跳：“还有个消息。”
“第二个消息就要收费了。”章恒微微一笑，“我给盗贼预存了一万块的医药费，你要还我。”
噗嗤一声，林幺幺笑了出来：“一万块而已，你又不差那点钱，昨晚你都给辛芯打赏了一万，别以为老娘不知道。”
“严肃点，谈正事。”章恒索性将林幺幺揽住，“004竟敢出卖我，改天要让他再晕一次。”
“老林和潘玮杰通过话，大致知道抓贼过程，将你夸出花来。”丘大勇面无表情，“说点干货，不然一万块别想要。”
章恒扔掉烟头，用脚踩灭：“几次安保下来，我的驾照被扣了不少分，将那些都消掉。”
丘大勇很干脆：“可以。”
章恒缓缓说：“第三起盗窃案，盗贼教唆两个外地蟊贼动手，自己藏起来，已经在防备警方，第四起盗窃案，不仅让蟊贼动手，还雇佣一个大学生演戏，盗贼越来越谨慎，这说明了两点。”
丘大勇问：“哪两点？”
章恒接着说：“盗贼生的不伟大，却想死得光荣。魅影被抓，也对遭贼造成了影响。建议突审魅影，相信能挖出很多东西，尤其是藏赃物的地点。只有盗贼最了解盗贼，何况他们俩还有联系。”
“改天到刑侦三队喝茶。”丘大勇拍拍章恒的膝盖，起身走人。
“请人喝茶却用这种姿态，没诚意。”林幺幺对着丘大勇的背影吐槽，“恶魔，你说他是不是老顽固？”
“不是。”章恒眯着眼睛，“他喜欢喝茶，你却喜欢喝橙汁，你们才会不对路。”
林幺幺娇哼一声：“走啦，老娘不想留在这里。”
章恒站了起来：“去哪？”
“当然是23#别墅了。”林幺幺跟着站起来，“几个组员押送谭煦文和两蟊贼回警局，其他人都在别墅，张老要请我们吃晚餐。”
章恒揽着林幺幺的肩膀，朝停车场走去。010和009对视一眼，很自觉地跟在后面。
“张冬梅怎么苏醒的？”
“蟊贼的包里有一种药丸，跟开水吞下去，没多久就醒了。”
“004醒了没？”
“还没有。”
“嗯，让他多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