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茵一直留心观察，看到后视镜中出现两辆越野车，马上问：“那两辆车是不是？”
“城市道路很少出现越野车，何况是两辆，丫的，还并排行驶，太明显了，没有半点车辆跟踪的技术含量。对方如果有意这样做，不是想试探我们是否发现了信号追踪器，就是对方有高手在，不怕被我们发现。”
说话间，章恒变道行驶，趁着绿灯，在十字路口右转。
“你也在试探他们吧？”苏茵瞟向后视镜，“那两辆车跟上来了。”
“嗯，先确定下他们的身份。”
黑色奥迪开到下一个十字路口左转，两辆越野车不紧不慢地跟着。
这条道路有加油站，章恒将车子开进去加油。
两辆越野车上都坐着五个大汉，蓝色越野车的司机问：“基哥，那辆车去加油了，要不要动手？”
基哥很壮，穿着白色紧身背心，手臂有刺青，坐在副驾驶座，瞪眼说：“不要冲动，先跟着再说，你也开进去加油。二叉，打手机给阿俊，叫他把车子往前开，速度放慢点。”
外号叫二叉的大汉应一声，立即拨打手机，然后灰色越野车往前开，蓝色越野车跟着开进加油站。
“听说那小子很能打，在购书中心将李超然整到进了医院，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基哥的目光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奥迪车，“大彪还在吃早餐，等他来了，我们再动手。这里都是监控，也不适合斗殴。最近条子看的紧，你们都特么给我勒紧裤裆，不要捅出篓子来！”
“嘿嘿！”司机露出色眯眯的表情，“彪哥昨晚泡到的马子很正点，估计都搞到虚脱了！”
“闭嘴！”基哥沉着脸，“大彪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
司机脸一黑，连忙道歉：“对不起，基哥，我错了！”
奥迪车加完油，慢慢开出加油站，路上突然加速，连连超车。
这让蓝色越野车的司机措手不及，忍不住破口大骂，连油都没加，急急忙忙追了上来。
苏茵盯着后视镜，不由笑了：“看你把人家急的，差点撞到前面那车。”
“呵，这么点时间，那车根本没有加油。”
章恒轻蔑一笑，脚下催动油门，轻易超过那辆灰色越野车，然后降下车速，慢悠悠地开着。
蓝色越野车的司机大骂几句，加速行驶一段路程，也降下车速，跟在灰色越野车后面。
苏茵问：“蛇已经出洞，你还有什么计？”
章恒反问：“现在不到十一点，你还有什么事吗？”
苏茵想了想，说：“从现在开始，到下午两点，我都跟你混。”
“哎呀，这个‘混’字意义深刻啊！”章恒笑得意味深长，“那就跟他们玩玩，接下来两计，叫金蝉脱壳和无中生有！”
到达十字路口，奥迪车变道左转，章恒边看车载电子地图，边拨通胡建斌的手机号。
“公司的车买了没？”
“五辆。”
“嗯，效率不错。你去准备一把大锤子，然后开车到鑫达广场的地下车库，停在监控盲区，不要下车。”
“好。”
海渊市的道路纵横交错，十字路口很多，路与路之间大多平行。
当奥迪车在下一个十字路口右转后，等于转了一圈，重新返回原先道路行驶。
两辆越野车始终跟在后面，中间还隔着几辆小车。
章恒又拨打叶杨的手机，一接通就大喝一声：“马桶刷干净了吗？”
“老大，你真来啊！”叶杨的脸愁成一团，“我……我回去马上刷……”
“听到你这哭丧的语气，我就想揍你，算啦，现在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