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续打击,“我们今天才来到海渊,你竟然会说久仰,比那个岳不群还虚伪。”
章恒没有摆架子,微笑说:“我们的年龄差不多,叫我恒仔就行。”
“那我也叫老大吧,这位应该就是大嫂了。”青年保安望向舒小白,“一个年青有为,英俊潇洒,一个花容月貌,口若悬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怎么给人乱贴标签?”
舒小白气坏了,偷偷瞄了章恒一眼,见他嘴角含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禁跺了跺脚,双手叉腰。
“老大,你再不教训他,我就罢工!”
章恒一听,这还了得,好不容易捡来一个美女后勤,都还没上岗呢,可不能让她有抵触情绪,万一给给跑了,上哪里找去,于是朝前面一指。
“那个是保安队长吗?”
万年不变的老套路,效果却立竿见影,青年保安立马转头望向后面,目光四处搜寻。
“老大,你说哪个?”
章恒没有回应,只给舒小白使了个眼色。
就在青年保安即将回头时,舒小白一咬贝齿,使出吃奶的劲儿,一脚猛地踹向青年保安的小腹。
“喂……哈!”
青年保安才回过头,就感到腹部一疼,身体朝后一倾,不由自主地退下台阶,随即一扎马步,将身体稳在第二台阶上,口中的香烟掉了下来。
舒小白正想表达得意的心情,忽然愣住:“啊哦,你是不倒翁吗?”
章恒只看出青年保安当过兵,是个练家子,却不知他练过什么拳,当下见到马步,倒是神色一动:“咏春拳的摊身马?”
青年保安收了马步,挠挠头:“老大见笑了,当兵之前,我练过几年咏春拳,上不了台面。”
“谦虚了吧?”章恒的目光意味深长,“就你刚刚露的这手,没有五年的功底,根本扎不出来。”
“就那个动作要练五年?”舒小白满脸诧异,压根就不信,“老大,你不要欺负我是小白。”
章恒一本正经说:“他是在仓促之间扎马,说明已经将咏春拳练到了本能反应的地步。”
“老大真是火眼金睛。”青年竖起大拇指,眼神带着震撼,“我从初中开始练咏春,当兵两年不算,前后整整练了六年。”
章恒重新抛了根香烟给他:“怎么称呼?”
青年保安接住香烟,一挺胸膛,露出自豪的神色:“我叫叶杨,老爸姓叶,老妈姓杨,一代咏春宗师叶问的同乡。”
“她叫舒小白。”章恒微微一笑,“在外,我是老大,在内,她是领导。刚才的事,请你不要介意。”
“呵呵,怎么会?”
叶杨表面浑不在意,却暗自吐槽,看来老大是个惧内的家伙啊,也对,有个这样的极品老婆,惧内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