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到底是不是陈王派来的,如今有待商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开寨的确是陈王旗下。这两开寨作恶多端,但里面绝大部分都是些逃难的农民,只要这贪墨的官不下台,这里的土匪就只会越来越多;而且咱们只有四个人,绝对杀不干净,就算全杀了,等咱们一走,恐怕就会有另一个两开寨出现。”
刘洋讨好地笑着,东方悦玩味地瞥了他一眼,道:“擒贼先擒王,那就先杀了这个匪首杀鸡儆猴!”
刘洋顿时吓得抖如筛糠,何彧钦微微一笑,“杀了他还会有别人来顶他的位子,没用的。不如给他个警示,少做点伤天害理的恶事!”
刘洋连忙摆手道:“不敢了不敢了,绝对不敢了,我保证从此以后绝不打家劫舍、奸**女,绝不敢了。”
东方悦顺手拔出何彧钦挂在腰间的匕首,指尖微微触碰到何彧钦的衣服,那明显的触感透过夏天微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何彧钦抿了抿嘴,他竟觉得有些许异样的感觉从腰上传至全身。
东方悦笑着看向刘洋的跨部,刘洋只觉犹如身坠冰窖,冷得要命。
东方悦扬手一挥,白光一闪,便听刘洋的惨叫声响彻天空,东方悦转身将匕首还给何彧钦,何彧钦看了眼倒在地上捂着胯部哀嚎不止的刘洋,又看了看东方悦割下来的东西,又看了看匕首上的血迹,终究还是默默地拿手帕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这才扔了手帕,收好匕首,大步跟上东方悦。
刚回到客栈,早已等到心焦的舟儿一见到东方悦便忍不住扑进了娘亲怀里,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滚,更咽地道:“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东方悦一把抱起舟儿,轻拍着安慰道:“娘亲在这里呢,没事没事。”
何彧钦看了看舟儿,舟儿那么大了,夫人腰上还有伤,也不知道会不会重新裂开。
何彧钦看着母子亲密地抱在一起,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对李彧和道:“我收拾东西,你去牵马,不要马车了,你再去跟店家买匹马,咱们连夜离开。”
李彧和点点头,小跑着下了楼。
东方悦放下舟儿,擦了擦儿子脸上的泪水,道:“咱们得赶紧走,舟儿你怕不怕?”
舟儿摇摇头,“我只怕娘亲不回来。”
东方悦笑笑,“待会你跟和哥哥骑一匹,钦哥哥在前面保护你,娘亲在后面殿后,嗯?”
“嗯。”
李彧和跑上来,道:“都准备好了,咱们走吧。”
东方悦和何彧钦各自背上包袱,牵着舟儿迅速下楼,上马启程。
夜幕降临,漆黑一片,只有天上一点月光照亮大路,三匹马在狭长的峡谷里奔驰,纵马奔腾的踢踏声在寂静无人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就在几人将要驶出峡谷时,东方悦耳尖地听到前方细微的动静,暗道不好,果然见前面两匹马都停了下来,何彧钦道:“夫人,前面来人了。”
眼见前方火光越来越亮,东方悦当机立断,“下马,你们仨先走。”
“娘!”
“走!”
舟儿年龄虽小却十分懂事,见此状况泪水虽像瀑布一般源源不断往下落,却也听话,乖乖被李彧和抱着,“娘,舟儿等你。”
“乖。”
转头又对何彧钦道:“何少侠,你带他们先走。”
何彧钦看着越来越近的火光,忧心道:“来者不少,夫人我与你一起吧。”
东方悦刚想拒绝,眼见两开寨等人越逼越近,只得对李彧和道:“走,绕过这里以后记得走官道。”
东方悦转过身,就见凌运风风火火带着一大帮人赶到,玩味地打量着两人。
东方悦把玩着发髻上的发簪,指尖在流苏断裂的边缘来回摩梭,道:“锦帛不在他身上,在林彧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