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关头，不需要叶凡多问，金大牙忙竹筒子倒豆说出能活命的东西：
“对凌安秀小姐下手，是凌家凌清思小姐唆使我做的。”
“她要我们侮辱凌安秀之后，再让杰克博士取出她的心脏。”
“凌老太爷心脏有大问题，需要一颗适合的心脏来移植！”
“她给了我三千万，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做的体面，做的干净。”
“不让凌安秀的侮辱和死扯上凌家，更不要让人知道她心脏移给老太爷，免得被人非议凌家无情。”
“叶先生，我愿意跟你和凌安秀去指证，我也愿意向警方说出背后黑手。”
金大牙心里虽然不甘和憋屈，但多年经验告诉他此刻要卑微和讨好：
“我还愿意做你一条狗，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活命机会。”
“砰——”
话刚刚落下，沈东星就一枪爆掉他的脑袋：
“狗，只能有一条！”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