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长陵王殿下造的,那如河间王、陈留王还有白莲军等,就毫无罪过?”
“我大凤朝将士百姓该死,反倒是杀人如麻的羯族人不该杀了?”
“萧大人,我倒是想好好请教一下,这到底是杀死羯族人罪过大一些?还是让蛮夷杀死我大凤朝子民罪过大一些?”
萧致宗恼羞成怒:“白将军,你这是强词夺理,不要以为人不知道,那位可是你的外甥女,我看你就是与长陵王沟壑一气!”
白长河轻蔑道:“是我外甥女又如何?你一家子算计我外甥女,我还没跟你们计较,你倒还先喊上了!”
“黄大人,据说你也去了如意街,不晓得个中滋味如何啊?”
白长河指着工部黄侍郎道,这位大人正是当初,澹台凛算计杨昊设计外室的那位黄大人。
这人惯喜风月,听闻了萧怜熙之事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他自以为是白长河见过他去如意街,却不晓得以他的人品,不需要亲眼所见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
黄侍郎闻言面皮涨红,讷讷不语以袖掩面,瞧着就是羞愧万分的模样。
他与萧致宗交好,如此被人摆在明面上,挑明了他亵玩萧家的姑娘,一张老脸是定然没处安放的。
萧致宗闻言,又看了眼黄大人的作态,哪里还不知道,这朝堂之上,别说是黄大人,怕是其他人也没少去,当即喷出一口老血晕死过去。
朝堂之上顿时慌乱一片,有人忙着叫御医。
有人攻讦白长河口舌无度,伤人太过,委实是个泥腿子出生不懂斯文的兵痞子。
有人抨击黄大人作为朝中大臣,居然公然亵玩如意街那般龌蹉的姬子,遑论还是至交好友的侄女,简直是有辱斯文荒唐至极。
白长河砸吧着嘴,就这么一群只会嘴巴来事,还经不得说的废物点心,也好意思去说长陵王,换他都不稀得搭理,惹急了几个大嘴巴子抽过去就完事了。
老皇帝坐在上手,饶有兴味的看着堂下的吵吵闹闹,这才好玩嘛,装得那么一本正经干嘛,上了床不都是那么回事吗。
读书人也不过是如此嘛,就是这位萧大人气性未免大了些,这么点事就给气得吐血了。
话说他那位侄女真就那般有意思?连黄侍郎这种畏妻如虎的人,都敢背着岳家去找她。
老皇帝咂摸着,要不改天也去如意街溜溜?